“那我以后都不敢说您坏话了,您耳朵太灵了!” 看着师父在菜墩子附近忙活,齐云成跟在身边小声的念道一句,他一念叨,郭得刚倒乐了,顺便把切的菜放在一个盘子里。 “你要是不说,那可能吗?来说说,怎么就觉得寒碜呢?” 眼看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齐云成看一眼栾芸萍,到底是爱徒,来了就在旁边帮忙归置要炒的菜。 然后缓缓开口。 “没有,就随口一说,再则五星大厨哪能做得出来这家常菜,不过距离我媳妇做菜的咸度,您可是差远了。” “哈哈哈!” 郭得刚发出笑声,嘴角咧开,想到了当初的阴影,,“我弄是为以前没菜能下饭,闺女弄是要杀人,不过你们怎么过来了,怎么猜出我来的?” 栾芸萍弄好碗,再拿着手帕给师父擦汗道:“很容易猜了,首先尚海厨子不可能爱用那么大的甜面酱,头两道甜面酱就看得出来了。” 郭得刚道:“可不是,这里厨房批发了一箱,用不完。” “那我去瞅瞅,回家我带几罐走。”齐云成倒也耿直,一说就去。 郭得刚被这孩子弄的没办法,真以为有呢,“行啦,别搅和我。” 齐云成哪能不知道有没有,故意开个玩笑。 不过另外一边的包厢里,师兄弟还热热闹闹的一块儿吃着饭,碗里连米饭都盛上了。 该说不说,咸是咸了点。 但没咸太过,能下饭,一口菜能扒拉好几口,只有秦霄闲少吃,他胃口本来就小,吃不了太多。 可吃着吃着,聊着聊着,孟鹤糖端着自己的碗筷纳闷了。 人呢? 云成师哥和栾哥哪去了? 走了这么久。 但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一闪而过,看一眼桌子,主要担心菜够不够,一群人就吃俩菜,一个青椒炒鸡蛋一个一小盆的小鲫鱼,虽然量不少,但他们人多啊。 立刻的孟鹤糖自己端着碗筷出去包厢了。 “太磨叽,半天就上来两个菜怎么吃啊,云成师哥和栾哥是不是也催菜去了?我看看,后厨在哪能跟师傅说说吗?” 录制综艺节目,他们每个演员都会跟随镜头,工作人员指了一个方向,“后厨在那边!” “哦,能进去是吗?那我一定要看看,做的太慢了,饭店经理一定要扣厨子工钱啊,耽误客人吃饭。” 几步路,孟鹤糖也找到了后厨,端着碗筷一推开大门,进来那刻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竟然师父在那做饭,旁边站着俩师哥。 “什么情况啊这是?”孟鹤糖搞不懂,但依旧热情的喊一声,“师父!!” “欸!!” “您辛苦!!” 一转脑袋,正转身在灶上炒菜的郭得刚看见了小孟,“哟呵,这个贼他来了?” “您,您给我们做饭呢?” “对呀。” “太感动了。” 当场这个现眼包就带着哭腔来了动静,“我从来没吃过师父做的菜。” “是吗?是谁说要扣厨子钱来的!!” 哈哈哈! 齐云成和栾芸萍两个人在旁边笑得不行,哪里是什么他耳朵灵,再灵也不可能灵到那种程度,之前无非跟师父开玩笑。 主要旁边有机器,孩子们的一举一动都能看见。 “那谁知道去,太坏了这个人,还想扣师父的钱,简直没天理,得好好说说,人家做菜这么辛苦还扣钱” 孟鹤糖综艺效果拉满,死不承认,还抱打不平。 见他这样,栾芸萍可是爱徒,笑眯眯说一声,“那把说扣钱的这个人封演一个月怎么样。” “别介啊,我错了,那话就是我说的,我认识到自己错误了。” “行啦,都别捣乱,你们一来我都挤得慌。” 全程的郭得刚虽然在和他们互动,但手头上没有放慢一秒,同时也向镜头解释解释,“刚才两道菜,第一道其实就是鸡蛋炒辣椒,但我们家那会儿开小饭馆的时候管它叫救命菜。 因为当年最没辙的时候,靠着它救的命,所以齐云成、栾芸萍他们可能吃的出来。 还有鱼,因为王九隆是天津人,天津人对吃鱼有一套,能了解家里做鱼的手法,另外通过这个鱼也是告诉他,凡是什么事情都留有余地。 当然啦,但凡我们家的孩子都吃过这菜,主要是他们师娘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