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先生, 您今天到的好早啊。”
赤羽娟香有些惊讶,她热情地招呼对方在空置的沙发上坐下。
穿着羽织的银发青年向雇主点点头以示回应。
他按着腰间的佩刀落座,目光在对面捧着一大袋铜锣烧持续吃吃吃的女人上扫了一眼,对方盘腿坐在沙发上, 短款上衣遮不住那抹皙的腰。
福泽正直地把目光移开, 望着窗外, 略微显得有些出神。
赤羽娟香挠挠头, 总觉得现场的气氛似乎沉默得有些尴尬。
在她纠结要不要给双方来个自我介绍的时候,办公室的再一次被推开,赤羽娟香感动起来, 果, 她的辉夜酱永远是擅长救场的那个大好人。
“抱歉,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 ”赤羽娟香从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弹射而起,冲到边,“咦,你把乱步君也带来了吗?”
双眼蒙着绷带的少年像小鸟似的, 紧紧抓着辉夜的手腕,亦步亦趋地跟着对方的步伐前。
对外界的声音不做出任何反应。
就是走办公室的时候,他似乎做了一个深呼吸。
大概是铜锣烧的甜甜香味。
辉夜领着乱步走办公室, 她停在沙发侧方,将手搭在靠背上, 浅笑着跟在场的熟人们好。
“福泽君, 好久不见。”
银发青年感受到对方的手臂正搭在后的沙发靠背上, 他沉声:“好久不见。”
茶几侧正对着的是张长长的双人沙发, 迦具羽和福泽谕吉各自坐在斜对着的位置上。
按理来说,现场的四位客人正好可以落座。
而乱步却又是攥着辉夜的手腕不肯放手, 辉夜确信如果乱步绝不会乖乖就座,哪怕把他领到正在慢吞吞吃着铜锣烧的分边上,估计也会倔强地不肯松手。
甚至会选择坐在她的腿边。
既如此,辉夜索性保持站姿,向赤羽娟香询:“这几天有遇到什突发情况吗?”
女社长摇摇头:“什也没有。”
赤羽娟香面露思索:“也许是我放出去的消息有了效果。”
那些被抢饭碗的欧洲情报贩子,说不定觉得她足够识趣,决定放自己一马。
“福泽先生之前说,他觉得暗杀者不一定会在信件上所写的时间到来,不排除是虚晃一招的可能性。”
辉夜认同地点头:“既是福泽君说的,娟香你还是再继续小心几天吧。”
被夸赞的保镖先生抿着唇,没有说话。
“那也只能这样了,诶,我之前拟定好的文件呢——”赤羽娟香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堆里开始翻找,几秒后找出她早上新鲜打印出来的解约协议。
“迦具小姐,很抱歉因为我的思虑不周导致事态发展到现在这样。”
赤羽娟香站起,把协议拿给迦具羽:“作为补偿,我愿意赠送你1%的股份。”
她已经决定把俱乐部的所有权转手,商业城仍保留在赤羽会社的旗下。
不管怎说,当初投入的成本已经加倍收回了利润,那这桩投资就不是失败的。
至于之后赤司集团接手后会行如何的改造,那不是赤羽娟香需要考虑的。
但决定从灰色地带干净利落地脱,不表赤羽娟香傻到会放弃和这强大一个异能者的联系。
没看这一年来,横滨政府频频给她们的企业开绿灯。
既不清楚迦具羽之后会去哪里工作,但赤羽娟香到辉夜酱准备从政,她就觉得迦具羽很有可能也投政府做一些相的事。
所以,她希望能够跟对方保持微弱但不算过分密切的联系。
赠送自己手头拥有的1%股份是最好的选择。
虽本体和分同时在场,但都了变术,那自要有一定的职业素养。
辉夜早上从家里出发的时候,本体就变化成了迦具羽的形象,先一步抵达东京。
为的就是提供一些武力保证,一旦遇到突发情况,也能够及时出手。
她享受着铜锣烧里细腻的豆沙,按耐住习惯性投喂乱步的手,不在意地往文件上扫了几眼,后继续一边吃铜锣烧一边盯着自己的分看。
“我随便,反正工资是日结,解约协议什的你看着写就行。”她随意答。
原来从第三人称的角度来旁观,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这种直打量的目光,似乎惹来了对面坐着的银狼先生略显不满的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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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迦具羽眼中,她看的是自己,而赤羽娟香又被灌输过一些奇怪的人设故事,什偏执的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