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刚刚被福泽打晕的三个灰袍人,其中有一个人悠悠转醒,直接拿出军刀抹了两个同伴的脖子,然后插入自己的心脏。
福泽走过去,拉开灰袍人的帽兜,露出了三位的真容。
有黑有白,但明显是外国人。
“还有活口吗?”
赤羽娟香不抱希望地询问迦具羽,她起mafia的那堆二向箔:“如能审问一个俘虏,说不就能知道是谁刺杀我了。”
迦具羽双手插外套的口袋,早春的季节就踩着凉鞋晃悠:“没有了哦。”
“抱歉,人类实是太脆弱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赤羽娟香一噎,转去找能制服家伙的人:“辉夜,你觉得呢?”
辉夜能够感觉到本体隐瞒一些事,她不动声色地打着配合:“事态发展成现样,警方、或者说某些部肯会介入,娟香,我觉得你应该趁机远离些事。”
保镖先生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内情,并不知道是女长试图金盆洗手、断尾求生,但他依旧凭借丰富的经验看出了一点矛盾。
“我感觉,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单纯地刺杀。”
至少不是为了刺杀赤羽娟香而来,福泽心,他眼底满是戒备,借由刚刚去摘兜帽的行动,挡了迦具羽辉夜的中间。
个女人......
福泽无法样的情境下放松,即便他清楚迦具羽至少此刻还是同一战线的队友,但样一个视生命如平淡的异能者,只会触动他警惕的第六感。
没有人比福泽更清楚,夺走他人的生命一行为,会给人带来怎样扭曲的心理影响。
就算不是变得喜爱杀人,也会变得过分冷漠。
危险!
黑色的羽织之下、灰绿色的服之中,他的身躯依旧紧绷着。
辉夜向走了几步,她赞同福泽的看法,同样认为键线索应该些灰袍人的身份上,并且胆地提出自己的猜测。
“如目标是人,那么场只有我们五个人,可排除法并不适用。”
“也许娟香应该检查一下,有没有重要的文件丢失?”
她停了下来,然而身后依旧埋着匆匆追赶的乱步,闭着眼没看见,一不留神又撞了辉夜的背上。
辉夜没有防备,向趔趄了一步,像倾倒的多米诺骨牌似的,撞向身的银发青年。
还好她反应迅速,最后时刻抬手撑住,避免了直接用脸刹车的结局。
手掌之下的脊背宽阔结实又不知为何有点僵硬,要是撞上去,光是都觉得鼻尖有点酸涩。
分身应该不至因为点小伤或是小刺激就解开吧?
辉夜不确地,但还是松了一口,拍拍对方感谢道:“不好意思啊谕吉,都怪我刚刚没站稳。”
“没...没事。”
迦具羽又瞥见福泽先生好像紧张地攥紧手心。
她疑惑地转环视一圈,放开自己的感知。
咦,难道周围还有掩藏着的敌袭吗?
“不是文件,也不是刺杀。”
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第五人终出声。
辉夜惊喜地转过身,虽然人形挂件一样的乱步仍然紧紧闭着他那双翠绿的眼眸,但是却抬手指向了迦具羽的方向:“目标是她。”
先不说辉夜的心中,自家崽子们的状态比什么真都要重要。
更别提灰袍人的真正目标还是迦具羽。
那就更没什么需要分心担忧的了。
辉夜走过去摸摸乱步脑袋上翘得飞起的呆毛,是两个多月以来,乱步第一次主动给予外界反应,并且还不是如好吃、不好吃、要、不要之类的“哼哼啊啊”拟声词。
虽然家其他的崽子们都很疑惑,为什么辉夜能够听得懂乱步哼哼唧唧到底是表达什么。
“有没有哪不舒服?”
她仍然记得心理医生所说的,需要循序渐进地呵护治疗,如强行让ptsd的患者去进行脱敏治疗,只会引发一系列焦虑、呼吸过度之类的负面生理反应。
“乱步,还记得我怎么你说的吗,‘若合我意,一切皆好’,不能勉强自己哦。”
“才不好呢!”
少年鼓起脸:“都是叔推得太用力,害得我额磕得很痛,绷带也掉了。”
得他一不小心就睁开眼,又看见了个完全不看见的世界。
莫名其妙就当着辉夜小姐的面荣升成为“叔”级别的银发青年:......
拳硬了。
次不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