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练手都熟练和完美啊。
然而布莱姆·斯托克就是如此快地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也有两个人听见，且有一个人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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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顶着自己皮囊的迦具羽，一脸严肃地试图注入能量挽救布莱姆·斯托克的生命，费奥多尔心中暗忖这幅表情可跟自己的脸完全不搭。
他走上前，神情自然地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没有用的，”费奥多尔平静地说，“从出生刻，布莱姆·斯托克就已经死亡，吸血鬼异能是借用了他的体来在世间传递罪恶。”
迦具羽并非由于意外而产生什么愧疚感，她是一时间联想到如果让爱丽丝独立出生命，森鸥外不会也像这突然地两腿一蹬、眼睛一闭吧。
她站，布莱姆·斯托克抱到客厅的躺椅上放下，想了想，又从袋里找出一颗奶糖，沉默地放入男童的手中。
“所以，费奥多尔，你是早就知道失去吸血鬼异能后，他的结局有死亡吗？”
迦具羽平静地问道，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一声浅笑。
“小姐，您太高估的能力了，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情报贩子，又怎么能够知道剥夺异能后的结果呢。”
费奥多尔假惺惺地叹着气，望着迦具羽背影的眼神却是闪闪发光，像是看见了一个能够令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的宝藏。
“这可不是您的错，也不是的错。”
他的嘴角慢慢上扬，配合着小白牙，蓦然有种癫狂的笑意。
可上半张脸，双葡萄红的眼眸却又悲悯地半阖着，配合着他衣领上绘制的东教的字架纹路，俨然一个牧师在虔诚地祈祷，祈祷这不幸的世界能够获得转机。
是这截然相反的复杂搭配，反而使得费奥多尔此刻看来像个疯子。
“这都是异能的错误。”
“异能即是罪恶本。”
这话听来，让他显得像种在街头参游行的极端分子。
迦具羽心想，她转过，直面费奥多尔，听见对方继续不疾不徐地开说话。
“您请不再怪罪自己，毕竟对于布莱姆·斯托克而言，这是一场拯救，也是一次赎罪，如果没有您，他也无非在饱受火烧般的饥饿中继续痛苦个——”
费奥多尔严谨地算了算时间，如今已经是凌晨两点，距离异能者参联合任务式开始的时间，也无非还有七个小时。
哪怕他们处理的速度没么快，也绝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九个小时，这是您的慈悲。”
看来这家伙的情报爪牙已经伸入了不少异能机构和组织内部。
在抵达这里前，就已经洞悉了联合任务的详情了么。
迦具羽断他的话，制止对方再说出这种带着宗教气质的赞扬。
“费奥多尔，消停点吧，还是说，你是对着自己的脸才能毫不犹豫地讲出一大段一大段的赞美呢？”
“神应该不会高兴见到他的信徒在人间胡说八道。”
所以说，这家伙就是单纯地自恋吧？？
如是想着，迦具羽不再搭理他。
布莱姆·斯托克的死亡并不代表着已经被他转化过的眷属都能够立刻恢复常，但经由察看，先前被封锁在木质藤蔓中的几缕异能能量，消散的速度都在飞速增加，估计最多需花一个小时，就能分解干净。
这的话，所有吸血种体内残留的异能能量分离出，这次的事件基本上就是落幕了。
唔，二分钟足够了，不过离开前，还是先这仓鼠给处理掉吧。
“至于你，费奥多尔。”
迦具羽走到俄罗斯人面前，变术解开，她变回了最初的真实模。
这是使用轮回写轮眼的唯一限制。
和眼睛相关的能力在使用时，无法使用隶属于幻术的变术掩盖过去。
望着眼前截然不的长相，费奥多尔的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意。
本应出现在横滨的女议员，后的白色长发无风自动，如一轮至高无上的明月，额间却又绽放出一充斥着邪恶猩红的眼睛。
辉夜直接施加了自己最强的幻术。
“你会忘记所有、迦具羽有关的事，记得自己是出现在丹麦来调查情报的，小镇上所有吸血种变回普通人的真相，是因为布莱姆·斯托克的意外死去。”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你永远会保持下意识避开本的想法，有想前往本的想法，晚上睡觉就会做自己为仓鼠被猫吃掉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