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你要的档案。”
牛皮纸包裹的文件被丢在桌上,来人穿一套红色的军装,侧脸上“人狼”留下的伤疤已经痊愈。
福泽社长微微有些惊讶:“源一郎,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福地樱痴哈哈一笑:“怎么, 是不是没想到啊。”
他解释道:“我听人说你在联络同僚, 想要调取一些档案资料, 最近好还在横滨, 就顺便给你拿过来了。”
猎犬队长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也跟面的银发社长一般,态端, 如同一匹或坐的雄狮。
锐利的眸光看似漫不经地落在方的脸上。
福地樱痴开玩笑似的说道:“谕吉, 这种事,你怎么不直接来找我了啊。”
社长低头, 白色的细线一圈一圈地牛皮袋的封口上解开,他头也不抬,顺口搭理自己的发小。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说接下来有个长期的任务么。”
多年的兄弟情谊, 自然不是用来随挥霍的。
比起自己在横滨的调查,经常需要出国执行任务的发小才是更危险的状况。
听到这个回答,福地樱痴似乎有点无可奈何。
文件都是单面印, 然而看空白的背面,早已翻阅过无数遍的福地樱痴闭眼睛都能说上来上面的内容。
唔, 该说不说, 事上这份【不死军团】的计划, 他也曾作为抽调的人投了一份赞同票。
可惜......
就算是有能够起死回生的治疗异能者, 要国家与国家仍然存在,战争就不会消失, 既然如此,身上的伤口可以治愈、里的伤口又要如何愈合呢。
福地樱痴站起来,绕这办公室转,时不时伸手摸摸放在这里的摆设。
“这地方,跟三年前开业的时候,没什么的变化嘛。”
社长文件中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精力充沛的发小:“能有什么变化,小小的侦探社可没有乐排队上门丢炸弹的敌人。”
福地樱痴兴致勃勃地拿一个小型的玉石雕刻而成的白狼镇石:“也是,你这家伙,向来长情。”
“啧,谕吉,你说说你,怎么三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娶到老婆啊。”
银发青年无奈地看向他:“工作繁忙,源一郎,而且你哪来的资格说我。”
福泽社长把文件塞回纸袋里,他清楚这种秘密档案就算被带出来,也不可能放在自己这里,等到福地樱痴离开的时候,定然会再带回去。
事上,他原本做的算是人口中接听闻消息。
却没想到福地樱痴如此给力,直接把秘密档案偷偷摸摸给他拿了过来。
想到档案中的描述,福泽社长中不由一紧。
森鸥外此人......
社长站起身,把档案递到福地樱痴手上:“说吧,今天到我这来还有什么事,这种小问题可向来不值你为此跑一趟。”
福地樱痴把那枚白狼镇石放回博古架上,他丝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活动自己的筋骨。
“本来是想抓小狗带回去养的,可惜,小狗已经很快找到了新主人。”
而他目前暂时还不准备向小狗的新主人动手。
这双深沉的眼眸中倒映友人的身影,随眨眼的动作,晦暗的情绪逐渐褪去。
福泽社长听完依旧无奈:“你这性格怎么还是这样,跟当初到处踢馆没什么两样。”
依然是想要到处寻找自己坚定想要的东西。
不过福地樱痴最近想养狗吗?
唔,要不就等友人下次生日的时候,送他一条名贵的幼犬好了,最好是能够做军犬的优秀品种。
调动人脉听到的这份档案,终于又为他们的委托案补充了不少细节。
但到这里,仍然不能够就此结案。
如果立原秋所身处的军团与战场,是像【不死军团】这样永远无到解脱的部队,那么他的死亡,既符合自杀的标准、同时也是他杀。
而他杀的凶手,是——
福泽社长站在窗边,复杂的目光带怜悯、悲哀与厌恶地望向这片天空。
规章制度上来说,军团中的士兵,自然应该听命令而行动。
立原秋无非是这钢铁洪流中微不足惜的一颗小螺丝钉。
即便本质是错误的,战争也不可能说停止就停止、说投降就投降,眼于集的同时就势必会磨灭个人的存在于价值。
这也是他离开政府不再做杀手的原因。
因为在杀戮与血腥当中,混合的志已经取代他个人的思维而操纵一些喜怒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