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徒弟可都细心地把人安排得妥帖到位。
闻言,银发青年的神情然出现了堪称沉重的动容。
而站在夏目猫后听着后者诉说的辉夜,倒是有点无奈。
不过嘛,又看了一眼银发男人因为动容而夹杂了万千情绪与话语的眼眸,倒也感觉不错。
只有孤苦伶仃站在三角位上的某个黑心猫,心里跟爬满毛线团一样,嫉妒的杂草顶了天似的冒。
该的,这空气中怎么莫名其妙飘来一股柠檬的酸味,害得眼睛都有点想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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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提点完二徒弟,终于把目光转到了黑心小徒弟上。
沉吟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辉夜曾经举报过对方那无证医的小诊所一事,就此埋入历史当中。
好在森鸥虽然心底泛酸,却也不会傻到不懂得顺杆上爬。
准确地说,在把辉夜和那位神秘大师兄划上等号后,有许多曾经令思索过的事情,一瞬间就有了答案。
为什么辉夜作为议员,会毫不介意地送己一臂力进入mafia?
原来是因为己是三刻构想的组成部分一。
为什么这几年来,横滨大大小小的极道组织都会遭遇周期性的巨额失窃案、或是某条线路和势力被打击?
原来都只不过是对方平衡里界各方势力的手段而已。
或许,还真的该谢谢对方为己留了些许施展的余地。
森鸥不是坐井观天的青蛙,只要给足够的情报,能够凭借己的分析能力串联出更多的内容。
不过此刻,占据在脑袋里CPU最大一部分的计算内容,仍旧是一个再也简单不过的加减比较算。
福泽阁下+0努力=轻而易举地被当成宝供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己+100努力=卧薪尝胆、含辛茹苦地在mafia奋斗上位。
呵呵,所以这还有什么好努力的吗?!
黑心医生心情颓废,都懒得去想该如何给门倒下的那四个mafia黑西装一个合理的解释。
甚至连面上都摆不出一个妥帖的笑容。
就像是一只猫,如一直被明目张胆地步步紧逼的话,绝对会提应激或是做出反抗和跑路的举措。
然而当彻底落入猫箱等密闭性环境的包围中,才恍然意识到己失去所有反抗的权利,甚至无主动拿回掌控权,除了心情失落失落再失落,还有能有怎样的反应呢。
森鸥都不知道己是如何度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的。
与谢野的离与否已经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
理,立原正秋也没有了的用处。
毕竟哪怕立原正秋有着金属异能,但异能却不算强,还记得有一回去夏威夷出任务时,无用到只能对着螺丝钉动手脚。
森鸥对没有价值的废物不感兴趣。
至于门躺着的那四个mafia成员,呵呵,也无所谓了,就随福泽阁下的心意丢进东京的局子里蹲几年得了,也省得再想办去处理和解释。
只是凝望着辉夜。
这个当着所有人的面,明目张胆却又无人知晓地颠覆了一切的女人。
是可怕的、还未曾完全从神龛中走下来,就足以颠覆界的神像。
偌大而空荡的病房里,终究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影。
“走吧,”辉夜语气温和地说,“就算是坐电车回横滨,我们也需要步到最近的电车站哦。”
森鸥凝望着对方依旧美好、温柔、与一切负面词藻不沾边的脸庞,蓦然轻笑了一下,环顾着这间病房,又看了看与谢野长年累月蜷缩过的那个墙角。
突然间,就清楚了当时在常暗岛上,被一步一步逼迫着走下去的与谢野,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想要上攀爬,却发现握在手中的每一截绳索,不仅都是别人从高处送来的,还基本上都是断的。
可为了离,却又不得不继续去尝试对方递来的新的绳索。
“我以为,是我和太宰君的偶然相遇,才会让我在小巷中机缘巧合遇你。”
辉夜善解人意地给答疑解惑:“不是的哦,林太郎,你早就是我考量过、并最终认定为是我所需要的那类搭档。”
森鸥走到的面,将己的理性悉数分离而出、构建起一个无所畏惧的人格似的问道:“你需要我的什么呢?论手,不如福泽阁下,论心术,太宰君和乱步君都有着更高的上限。”
极近的距离,近到森鸥敢确信己如用藏在上的手术刀朝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