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辉夜睁开眼睛, 她的视野里是久违的光明。
她环视周遭,发现自己站一个奇怪的地方。
看起来像是房子内部,较为宽敞,顶有奇怪的东西散发着光芒, 和蜡烛有些类似, 但没有任何热意。
自己的身侧是一具尸体, 看尸体上缠绕的木质藤蔓, 似乎是阳系查克拉留下来的产物。
而不远处,还站着两名成年男性与一群少年少女。
辉夜眼睛微眯,略作量, 着重将注意力放体格更加高大结实的银发男人身上, 即便后者看起来似乎受伤,但依旧是最具有格斗能力的那个。
不过对于卯之女神而言, 这些人类都不够她一根手指碾的。
奇怪,她想,被那两个不孝子封印之后,究竟过去多少年?
怎么现的人类就连穿衣风格都变化得如此之大。
似乎是见到辉夜脸上流露理性思索的神色, 那几个人类略带迟疑地走过来。
“辉夜,你还好吗,发生什么——”
“妈, 现是什么况啊——”
辉夜蹙眉,神色威严而蔑视地瞪他们一眼。
“孤的名讳也是你们能够直接呼唤的?”
她无视那个不知道称呼谁的“妈”, 低看眼自己, 抬起手一挥。
阴阳遁凝结成一件宽大的白袍覆盖周身, 黑色的勾玉悄然浮现其上。
辉夜满意地瞥眼袖口的黑色勾玉, 重新穿上最喜欢的风格的衣服,显然让她的心好不少, 甚至愿意来处理旁边这堆叽叽喳喳、甚至还用奇怪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家伙们。
“说吧,”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与轻柔,“羽村和羽衣那两个逆子呢?”
辉夜想起被两个不孝子封印的,心就是无尽的怒火和痛恨,只是千年未见,又忍不住留有那么一丝思念。
然而森鸥外等人只会比她更加得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
他们绝不会认错,前的这个白发女性就是和他们一同横滨生活、工作这么多年的辉夜,她现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像是完全不认识大家一样。
难不成是先前失去的记忆恢复?
森鸥外和乱步同时想到这一点,毕竟他们是为数不多清楚辉夜失忆过往的人。
那么现问题来,应该由谁去和辉夜解释对方的身份以及现的状况,且那两个名字叫“羽村”和“羽衣”的人又是谁。
森鸥外思维相敏捷,他立即联想到为什么初对方会为爱丽丝酱取名羽织,显然是跟这两位知名不具的“逆子”是一脉相承的来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带着一丝微妙的嫉妒,森鸥外牵过羽织,站原地不动,试探性地和对方搭话。
“夫人,”他选一个绝不会大差错的称呼,“您不记得吗,这是您的女儿,大筒木羽织啊。”
七八岁的女孩站森鸥外的身边,望着一脸陌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脸上忍不住流露些许委屈,白发白眼的熟悉长相,让人很难怀疑她跟对的女性不具有某种血缘系。
辉夜闻言,看一眼,姣好到令人惊艳的脸上毫无反应,反倒是轻轻地哼一,反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随便拿着一个白发白眼的鬼就觉得能够忽悠我?”
既没有上长角,又没有轮眼和白眼,体内更是毫无查克拉。
她年受到人民祝福才感而有孕,断不能诞下如此普通的子嗣。
除非是全民咸鱼气息爆发。
反倒是——
辉夜感受一下,她疑惑地绕过这边狼藉似的杂物,走到沙发背后,看见躺地上的一个橘发少年。
反倒是这个男孩体内似乎有着自己的血脉。
已经悉数解封记忆和实力的辉夜,自然能够感知得更加清楚,这非亲缘,而是于某些意外因素,对方的身体吸收自己的血肉。
她弯下腰,带着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轻轻摸摸也的脸。
“是这孩子破羽衣和羽村的封印吗?”
众人:......
果然,他们就该知道,无论如何,辉夜心里最重要的崽绝对是也!
“不是哦~”
有个陌生的音从门口响起,费奥多尔俏生生地拎着个手提箱站那里,笑眯眯地说:“神明大人,是我这个忠实的信徒将您从累赘的人类肉身唤醒的呢。”
辉夜直起身,顺手把也提到沙发上放下。
她倒是没想太多,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