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介质呈现形势非常有趣。
“所有人都被写在书上的世界嘛,有点意思,”她来回翻了翻,就有点明白,为什上面似乎有一页被撕下来了,“过影响大。”
然而这多方立场反复横跳的故事情节,已让旁观的众人感觉越来越妙。
魔人的话听起来尚且算一个疯狂的理主者,为什辉夜反倒选择一举把棋盘掀翻?
“辉夜,”福泽主动上前一步,他言辞诚恳,“虽然清楚发生了什,但无论以前的你还现在的你,一定有什特质会变的。”
“管怎样,许你都应该先了解一些这年的生活,你并刚刚解除封印,而已作为你家人和我相处很多年了。”
所以,千万要做出会令自己后悔的事!
辉夜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对这番话没有任何动容。
“侍奉过我的神官?”身上确实留有些许属于自己的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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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留着吧,到时候再把他从白绝堆里找出来更方一点。
“那就更应该对你的神明主人指手画脚,驯者将会受到惩处,看在第一次的份上,饶你一回。”
她说着,看见银发的“神官”似乎一怔,好像有点傻里傻的老实人。
反倒旁边另外一个黑发青年蓦然上前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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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大人,那您接下来要做什呢,如带上我吧。”
森鸥外颇为巧笑倩兮地说:“我才您最忠诚的神官,隔壁这家伙个伪劣产品。”
他一边说,一边大着胆子往前走:“以您目前对周遭世界都感觉陌生的处境来看,如果带上我,能够满足一切生活中的需求呢,您先前就说过的——”
“说过我很好用的哟~”
辉夜莫名有种往后退一步的欲望。
知道为什,心底居然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心满意足感。
“你没听明白吗,我接下来可要毁灭全人类,你竟然愿意背叛全人类?”
她轻蔑地笑了笑,显然完全相信。
然而森鸥外只走过来,虔诚地单膝跪在辉夜身侧,极为大胆地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对方没握着书的那只手的袖袍。
“那又如何呢,毕竟我已承诺过要全身心地献祭给您了呀~”
辉夜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正用尾巴尖触碰自己的大黑猫的脑袋,但又立刻像被火烧了似的收回手,一副明白自己的手怎动了起来的模样。
森鸥外眼睛顿时一亮,又继续添油加醋。
结果还没来及说什,就被辉夜打断。
“,我已会再信任人类了。”
她的子嗣曾说过爱戴母亲、她的信徒曾说过效忠女神,可最终,终究选择了各自的私心吗?
“而且——”
辉夜姣好的脸上露出那种自傲的笑容:“没有侍奉的必要,因为只需要分钟,你就都能够彻头彻尾的忠诚。”
她说着,蓦然向外走去,袖袍从森鸥外的手指中如同月光般滑走。
站在庭院里,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头顶上有个彰显着大筒木血脉的角缓缓伸出,额间猩红色的轮回写轮眼凝视着天际的月亮,辉夜一手捧着【书】,另一只手按在书页上。
妙的预感迅速笼罩住了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对视一眼,由分说地选择了分头行动。
有人去狂扇刚刚被魏尔伦打晕的伊凡的脸,指望着把下属打醒,让他能够多少交代点有用的东西。
有人则去捡起雨御前,配合着武士刀和【罗生门】,开始尽可能地切割着那颗突兀的茧,毕竟费奥多尔知情的东西应该更多。
剩下的人则在密切观察着辉夜的动向。
“伊凡醒了,但什都说出来。”
“该死的,这个茧能自己复原,很难切开,而且费奥多尔似乎跟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辉夜她,她飞起来了——月亮怎变成奇怪的形状了?!”
黑暗突兀地降临了东西半球,正当人怀疑否日全食的时候,他却抬头看到了月亮。
【无限月读】
密密麻麻的字迹争先恐后地在书页上浮出。
全世界只有木质的藤蔓在嚣张地生长,将所有甭管在干什的人,都统一对待地困成了茧。
就连留在大筒木宅里的众人例外。
“糟糕,这些都什,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