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德拉科重复着郁金香的话。 对于郁金香充满了‘永恒’之意的承诺令德拉科轻声笑了起来,他将郁金香抱的更紧,他们一同陷在柔软的床榻中。 “多么勇敢又为爱冲昏头脑的拉文克劳,哦。。。郁金香,你是不是应该被分进格兰芬多?”德拉科在郁金香的啜泣声中还不忘开着她的玩笑,他低头蹭了蹭郁金香的脸颊安慰她:“别再哭了。” 在黑暗中德拉科抹去了郁金香的眼泪,他的声音因为郁金香的眼泪而柔软:“一边流泪一边对我承诺,我好像是一个逼你立刻就成为食死徒的坏人。” “我只为你一个人而勇敢。分院帽大概不会因为我只为德拉科的勇敢而将我分入格兰芬多。”郁金香破涕为笑,她吻在了面前的德拉科的脖颈上:“现在还觉得遗憾吗?你见到了我为你流的眼泪,这是属于你的胜利,德拉科,你的胜负欲如愿以偿了吗?” “不。”德拉科摇摇头:“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见到郁金香为我流泪。” “你是德拉科·马尔福吗?”郁金香惊讶地抬起头,虽然黑暗中的她完全看不到德拉科的脸庞。 “不然我应该是谁?” “梅林啊,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居然会说出这样充满人性的话。” “好吧。”德拉科满足地叹气:“那就算我们两个都是为了爱而改变。” 郁金香深深呼吸,她的脑袋挪了挪位置,将额头贴在了德拉科的喉部,她隔着德拉科的衬衫偷偷亲在了他的锁骨上。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如何表达更爱德拉科,她只能将自己与他贴的更紧。 来自挚爱义无反顾的承诺与一腔热血交织,看不见边缘的黑暗加持了这种冲动的力量。 德拉科沉默着吻在了郁金香的肩窝处,他的手忍不住用力地捏着郁金香的腰侧。 郁金香的脸颊与身体莫名其妙地仿佛燃烧了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顺应着德拉科的举动抱紧他。 夜晚与寂静中,属于正值年少的,沸腾翻滚的爱意却不知该如何释放。 “郁金香。。。” “嗯。” “可以喝一口增龄剂吗?” “。。。。”郁金香无奈地对着黑暗翻了一个白眼:“不行。” 房间的门被重新关上,只剩已经在黑暗中偷偷喝了一口增龄剂变成16岁的德拉科默默地平躺着,数着自己的心跳等待药剂消散后恢复他的14岁。 世界杯的骚乱在三天之后就被大家暂时抛之脑后。 一大清早的莱斯特兰奇庄园安静的只有被风吹过的郁金香花圃忙着随风而摇摇晃晃。 郁金香在餐桌边正仔细阅读着刚刚送来的《预言家日报》。 她翻过那一页使用了极其夸张的描写手法对于世界杯骚乱的报道(事实上这是她第一次认为预言家日报有些不符合对于新闻报道要遵守的严肃性),将报纸其他的新闻来来去去的都仔细看了一遍后扔在了餐桌上。 不过几秒之后她忍不住又捡了过来,记住了写下那篇报道下的署名——‘丽塔·斯基特’。 “她为什么还在乱写这些报道。”茉莉放下手中的茶杯,她的手中同样捏着一份报纸,她饶有兴趣地盯着报道旁的丽塔·斯基特正在用手指卷起自己的头发的照片:“她可是个造谣的惯犯。。。。” 她还正想在说些什么,就被飞入宅邸上空的飞马车队的嘶鸣与巨大的动静打断。 几匹白色的飞马拉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的木箱降落在宅邸前的草地上,它们还未将蹄子在松软寒冷的草地上踩实并打几个响鼻休息一下,身后又紧跟着降落一辆黑色飞马驾驶的马车。 “茉莉夫人!马尔福庄园为赫尔墨斯少爷送来了礼物!”一个仆人冲进了餐厅,她的手中还抓着修剪花圃的剪子,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茉莉:“是一匹马!” “我以为它昨天就该到了!”赫尔墨斯突然冲下了楼梯,他大概是在自己的房间内看到了德拉科送来的黑马白雾。 赫尔墨斯在门厅那里一边穿着自己的外套一边大声的向外面聚集围观的仆人们催促着拆掉那些挂在木箱上的锁链。 郁金香与妈妈面面相觑,她们透过餐厅的落地窗看向宅邸前的草地,赫尔墨斯已经骑上白雾在小跑着转着圈圈。 郁金香走出了宅邸,她坐在台阶上看着那几个来自马尔福庄园的仆人还在忙碌将几个大箱子搬下马车,他们带来的家养小精灵已经将马厩在宅邸后方的小道边搭了起来。 “德拉科只给赫尔墨斯送来了马?”郁金香已经走到了马厩附近,她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