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气。” “这句话听起来可信度为零。”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我当然不会在意他。并且他们邀请了莱斯特兰奇家,不是吗?”德拉科咬着葡萄汁的吸管慢慢地喝着果汁,他的手还在捋着郁金香鬓角柔软的发丝:“去吧,郁金香,去让他们看看马尔福家美丽的新娘。” “哦——德拉科。。。”郁金香害羞地靠在他的肩头,粉紫色漂亮的天空上飘满橘色和灰色的云团,她垂下眼睛有些烦恼,忍不住叹气:“真希望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如果你不需要回马尔福庄园的话——并且西班牙最近突然限制了巫师入境,这可真是奇怪。” “限制巫师入境?”德拉科嗤笑一声:“说的就好像我很想去似的。” “不然我们可以用湖中那艘小船!这样你可以坐在加龙河上一路飘到西班牙!” “那么我就会被抓进西班牙的巫师监狱等待审判。”德拉科捏了捏郁金香的脸颊,他又晃起来摇椅,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葡萄与酒香:“即使我再不清醒,我也绝不可能在卡佩的地盘上犯错。” 郁金香笑了笑,继续沉默着靠在德拉科的肩头看着远处。 他们都有些困了,只好重新四处逛逛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夜幕降临时小镇四处都飘起了悬空的蜡烛,葡萄藤挂满了小道两边的石头墙壁上。 银色的烟火照亮了小镇中央梅林手中握着的酒杯,鲜红如血的葡萄酒代替了喷泉中的水。 郁金香拉着德拉科坐上了莱斯特兰奇家载满玫瑰红酒与葡萄酒的花船,他们跟着船上的家养小精灵一起回了酒庄。 第二日一大早他们好像要争分夺秒享受独处的时间似的又开启了逃跑计划,他们跑到了巴黎,散着步从左岸逛到右岸。 他们牵着手在在塞纳河河岸边慢慢的走,河边有许多麻瓜席地而坐。 阳光荡在河水上像无情的利刃一般伤害眼睛,于是他们找到了巫师的小酒馆,坐在里面躲着中午的太阳看着塞纳河的荡漾的河水发呆。 “香香香!洗的更干净!摩洛哥女巫手工香皂——” “‘啊!愚蠢的男人!我将用我手中的魔杖——’” “今日加隆兑换汇率——” “法国魔法部每周工作报告——本周魔法泄露次数为204次,这将成为本月魔法泄漏次数最多的一周,其中巴黎——” “国际魔法合作司再次提醒,今日起法国将限制别国巫师入境,我们将进行突发状态演练——” “突发状态演练?”郁金香坐直了身子,她向吧台方向看去。 酒馆的老板连着切了很多次收音机,在郁金香刚要仔细听听这一条新闻时他仍然毫无不关心地切到了别的频道。 他用魔杖将一筐冰球塞进面前的十几个酒杯后,就跟着收音机中的女巫慢悠悠地哼着歌用魔杖点着摇酒壶。 然后他又钻进了吧台下,只剩四五个摇酒壶的声音盖住了收音机的歌声。 于是郁金香只好继续看着窗外的太阳雨,她指着报纸上的魁地奇装备的广告慢慢念给德拉科听。 临近黄昏时分雨才渐渐小了一些,橘黄色的天空下,远处埃菲尔铁塔顶端渐渐亮起了一只银蓝色的眼睛。 那只巨大的银蓝色眼睛缓慢旋转着,像坠落在塔尖的星体。 它亮起了一道笔直细长的蓝色光线,这束光线穿破了黄昏时低低沉重的云层,刺破雨后上空还残余的一些雾气。 它去向的地方看不到尽头,它在随着银蓝色的眼球旋转。 它扫视着巴黎的每一处角落,仿佛一切秘密尽收眼底。 郁金香与德拉科站在亚历山大三世桥上,他们仰头看着塔尖那颗只有巫师能看到的那只眼睛。 周围的麻瓜越来越多,桥上岸边熙熙攘攘,麻瓜们正为埃菲尔铁塔塔尖亮起的灯而兴奋。 郁金香沉默着看了一会那颗眼睛,她的手按在桥上淋过雨后还湿漉漉的栏杆。 她的掌心慢慢磨着栏杆,在磨到手腕处被烫伤的一个小小印记后她才不动手声地收回了手。 “德拉科,我很喜欢巴黎。”郁金香靠在石桥边,她仰起头对着风甩了甩额边凌乱的发丝才慢吞吞地说:“‘漂浮,却永不沉没。’” “郁金香,我十分乐意与你一起住在巴黎。”德拉科难得温柔地说:“事实上你喜欢住在哪里我都可以陪在你身边。可是我不能忍受活在卡佩家的地盘。” 德拉科敲着桥边栏杆,他突然冲着那颗眼睛得意洋洋地宣告:“瞧瞧,卡佩,你多么伟大!可你却得不到我的郁金香!” 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