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郁金香不自然地挽了挽耳边的头发:“因为赫尔墨斯的生日,庄园中来了很多客人——有罗丝,斐瑞,奥狄斯——” “那么,你现在能回复我对你的想念吗?”阿诺打断了郁金香,他向郁金香迈了一步,替郁金香挽起了总是滑落耳后的那一缕长发:“阿斯忒瑞亚,你总是记不住你会在撒谎的时候喜欢挽你的头发。” “阿诺,我已经说过了我与德拉科——” “我没有问马尔福。”阿诺轻声打断了郁金香:“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不需要把马尔福当作你忠心耿耿的借口。” “可是德拉科不是借口。德拉科是我的男朋友和未来的丈夫。”郁金香又挽了挽头发后才想起刚刚阿诺的话,她按住自己的右手,懊恼地看向正给她蓄满那一杯葡萄汁的酒杯,她端起那杯葡萄汁顺了顺闷闷的气管后才继续说:“阿诺,我答应过德拉科。” “真奇怪。”阿诺嗤笑一声,他冲着远处想要走来与他打招呼的人摆摆手让那人退下。 “你答应了他什么?要与他永远在一起?”阿诺捏着桌边那条擦过郁金香嘴角的手帕,他原本轻柔地将它叠成了四方型,又突然将它扔进了装着冰块与冰水的酒桶:“还是要与他一起当一个食死徒?” 他没等郁金香支支吾吾地想要在找一些什么话,就直截了当地提醒郁金香。 “我不关心你答应了马尔福什么事情,阿斯忒瑞亚,我只记得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可是那时候我们年纪都很小,有些话似乎欠缺考虑。”郁金香为难地拍了拍阿诺的手臂:“阿诺,对不起,我大概真的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是啊,你的确是。”阿诺沉默了片刻,他重新背起了手站的笔直:“我已经不能指望你自己想清楚一些事情。” 他转身就离开了这里,留下郁金香还在因为他最后那句话发呆。 郁金香茫然地在甜品桌边转了几个圈圈就走出了宴会厅,她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托着下巴等着宴会早点结束。 她转身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又仰头看着宫殿四处雕刻的美丽的石柱,天花板上壮观的油画。 她懊恼刚刚在阿诺面前对德拉科存在的那一丝犹豫,就好像那一秒停顿差点摧毁她长久以来坚定选择德拉科的努力。 她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想着德拉科的一切,企图将德拉科送上自己心中无上的位置来证明自己的忠心。 她开始担心,担心自己又会对德拉科出尔反尔,将言而无信贯彻到底。 宴会结束后郁金香连指责赫尔墨斯的心情都消失的彻底,她沉默地看着马车外的天空,幻想着后天一大早离开西班牙后就再也不要来到这里。 她好好泡了一个澡,想要早些睡着混到第二天的白日。 虽然她更想一觉睡到第三天,可她连今晚都睡不过去。 郁金香失眠了,她翻身滚来滚去又压不下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事实上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打哑谜,让别人猜测她想法的高深莫测的人,可她认为自己不再接受阿诺的原因大概不被任何一个人能理解,除了德拉科。 万幸的是她还是睡的不错,梦里有她与外婆一起在希腊的小镇上为节日挂上一堆漂亮的橄榄枝。 她睡到第二日的中午才爬了起来,刚好赶上了午餐。 阿诺已经离开了庄园,一楼的会客厅中只有赫尔墨斯正与他昨日认识的那位赫蒂小姐打着电话。 郁金香对着赫尔墨斯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她捏着一块饼干打开了电视机想要给寂静的庄园中再增加一些声音,电视刚出现画面时就是西班牙魔法部部长的发言。 “我们将严格控制进入西班牙边境的巫师数量,同时与法国,比利时,卢森堡,奥地利,匈牙利建立了联合通知防线,这一防线将完全杜绝境内窜逃的黑巫师人群,以此保障黑魔法伤人事件减至最低,同时我们讨论并加强了哈乌拉底狱的巡护傲罗与火龙数量,为了巫师们的安全,我们将付出一切努力。” 郁金香看着西班牙的魔法部部长,他看起来比福吉似乎靠谱的多,最起码他不会像福吉掩饰这一切。 卡佩家族的预言也许已经悄悄地让他们做出了行动,愚蠢的福吉没准儿还在认为欧洲几国的联合防线只是小题大做,他才不认为波特的话是真的。 并且妈妈曾对爸爸说英国魔法部正忙着增加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数量,或许福吉也不是完全不信波特。 部长讲话后插播的女巫长袍店广告的魔杖保养精油让郁金香又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她因为记不住品牌的名字而只好换了个频道。 下一个频道就是麻瓜电视台,一个短发的女人正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