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商店买了一些草药的种子。 晚上还逗留在村子中的学生少之又少,郁金香坐在村子后水车在的河边的长凳上,看着德拉科,哦不是,看着罗勒数着口袋中的种球数量。 真是抱歉,她看着罗勒的侧脸默默尴尬。 她居然在心里把陪在自己身旁的人下意识的当成了德拉科。 想到德拉科的名字后她又犯了愁,听着水车哗啦啦滚动的水声开始仔细考虑自己该怎样回去面对那一堆如乱麻缠绕的事情。 她是不是得先去给德拉科道个歉—— “刚好30颗巴波块茎。还是新鲜的。”罗勒仔细将布袋系好提在手里坐在了郁金香的身旁:“我上次差点被这家店的老板骗了,他居然用洋葱的种球替换药用百合的种球。” “我们还是得早些回去——”郁金香站了起来:“我没有睡午觉,我实在太累了。” “当然,我正打算问你想不想早些回去。”罗勒指了指他将夜骐停留的方向后拍了拍脑袋:“哎哟,我忘记了夜骐可不会在原地等着我。” “我们是不是得走回去?” “相信我,现在的时间可不是想要慢吞吞散步的时间——” 罗勒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四周,他拉着郁金香躲进村子边缘一座石屋的后面。 原本还算有些空阔的木架露台被从皮箱中放出的神符马占据了一大半变得狭窄。 他扶着郁金香爬上了神符马的马背,他在紧跟其后坐在神符马背上时,急忙对这神符马施上了幻身咒。 当范妮看到郁金香被罗勒从窗户中塞进来时,她的表情直到第二天都意味深长。 尽管她反复对郁金香表达了德拉科在她走后没有太强烈的情绪——他只是瞪了几眼格兰芬多的人后让高尔像抓着小鸡崽一样提着科尔温走出了礼堂。 这段画面听起来看起来都十分正常,但是郁金香仍然对德拉科的平静感到头大。 她已经完全不想管科尔温是死是活,她更大胆地笃定德拉科倒是不至于为了她去杀人。 只是谈个恋爱—— 梅林的胡子,她想不通昨天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们居然经历了吵架,复合,又吵架这么复杂又离奇的过程。 而且是在她生日的这一天。 她开始认真考虑以后自己是不是尽量别再过生日了,因为每次生日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争端。 “这是谁订的西班牙巫师报?”长桌上一个女孩拎着一份《杖端》大声询问。 “是我。” 郁金香顶着失眠后无神的眼睛在没人回答的聊天声举了举手。 她一边接过那份报纸一边掏出钱递给站在那个女孩面前长得有些对眼的猫头鹰。 她前天才订了这份报纸,为了研究一下卡佩家的动向。 莱斯特兰奇郁金香酒庄的广告一如既往地打在报纸D面的左下角,翻过另一页则是爸爸模糊的侧脸,他正站在莱安三世举办的宴席上。 “王储妃意向人——变卖产业——来自法国——邀请——嘶——” 郁金香对着那些西班牙语纠结地倒吸一口气后将眉毛皱得不能更皱。 阿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的确得多练习一下西班牙语的阅读。 她艰难地靠着照片大体猜着读懂了爸爸正受邀前往了西班牙,目的是为了供应几个月后斗牛节时而在潘普洛纳新建立的产出小麦酒的酒庄。 此外A面最大的版幅是刚刚被授予了封地的西班牙王储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安德烈青睐的王储妃意向家族——来自法国的莱斯特兰奇。 虽然只是提及单单一个姓氏,没有任何关于这位‘王储妃’的消息。 这百分之百说的就是她——如果莱斯特兰奇还有别的未婚的女儿的话。 婚约之前就开始宣传。 阿诺下定了决心想要她陪在他的身边,她有点拿不准自己准备好的阿诺的对话了…… “这是谁?”伊莎贝尔剥着香蕉凑在郁金香的报纸边指着阿诺问:“天呐,他可真好看!” 郁金香把报纸往伊莎贝尔面前推了推:“他是——呃——西班牙的王储。” “怪不得呢。我好久没看到西班牙的报纸了,只记得他前几年的样子。”伊莎贝尔悻悻地咬了一口香蕉:“我知道西班牙的阿加莎王后,不过她当时也还只是王储妃,在法国巴黎的一家剧场外流泪而被麻瓜狗仔偷拍的照片可真美——我妈妈还把那张照片剪下来放在了诗集中呢。奇怪,西班牙的巫师报也会报道麻瓜王室吗?” 郁金香胡乱点点头,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