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ane大笑着参与牌桌上其他人的谈话,她抚过面前一排排筹码,确定数量没有变化后丢出一枚筹码,将一张纸牌贴在额头上。 他们在玩的是印第安扑克。 在双方贴牌的瞬间周围人都变得更加吵闹起来,Jane看着对方额头上的红桃8,转了转眼珠。她笑着丢出了3枚筹码,打算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 在她下注的瞬间,对方气势汹汹地扔出了10枚筹码。 “Raise(加注)!” “哦…”女孩似乎被他的架势吓到了,她眨着眼睛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不确定地说,“Bob,你看起来很有自信?” 对面的男人没有出声,但他在听到“自信”时飘忽了一瞬的瞳孔让Jane知道自己的牌也并不小。 下一轮下注,Jane依旧只跟了最低限度的筹码,Bob也入上一轮一样加注了20枚。 这时Jane已经摸清自己的牌面大概率会是10,对方正在试图唬住她让她弃牌。如果持有10的玩家弃牌,她则需要多支付对方10个筹码。 Jane在筹码和乐趣中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乐趣。她眼神闪烁了一下,看起来非常泄气地将头上的纸牌拿下,“我弃牌。” 如她所想的一样,是10。 周围又吵闹了起来,而胜者Bob一脸得意地将筹码划到自己面前,“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小妞!趁早回家吧!” 瞧瞧,Jane忍着笑意欣赏Bob的得意,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对方失去所有筹码时的丑态了。 酒精和肾上腺素让她浑身发烫,心跳声和周围人群的声音以及酒吧的迪斯科音乐混在一起。 给我更多!内心的声音尖叫着,驱使她饮下又一口杯子里的高度数酒液。 “为什么你要弃牌?”身旁出现一道与混乱的杂音不同的声音,她循着声音转头,它来源于坐在她身旁的一个中长发男性,“你知道自己是10点。” “先生,”她一把扯过对方的衣领,凑近对方威胁道,“你知道打搅别人的乐趣是件多么可恶的事情吗?” 男人举起双手,看来他并不是想要激怒她:“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纯粹的。” “哈哈——”Jane没有松手,反而又凑近了一些,“想象一下,被我这个愚笨的小孩爆冷门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她在男人耳边悄声说,声音因为笑意变得颤抖变调,“会愤怒,会怀疑自己,会不相信现实…最重要的是,他会焦头烂额又迫不及待地回到牌局输光自己所有的一切!” “…” Jane推开他,站起身俯视这个搅了她兴致的男人:“听着先生,给你一个忠诚的建议:不要在牌局上对任何人说你刚刚说的话。”说完便带着筹码离开了牌桌。 现在,她得找些别的乐子。 “Jay?” - Ben.Affleck靠在吧台上,跟着节奏点头并拍打木质台面等待着。很快,他堪堪接过酒保递来的两壶啤酒,转身向好友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6''''2''''''''(189c的身高足以让他在人群中也依旧保持良好的视野。在牌桌附近的金发女性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并不是牌桌周围唯一的女性,却是唯一手捧筹码坐在台前的。Ben仔细辨认了几秒,发现那似乎是前天狠狠甩了他的女孩。 但女孩随意的穿着让Ben有些不确定,毕竟在他为数不多的印象里Jane.Harold是个注重打扮的人。 “Jay?”Ben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女孩回头了,确实是那位拥有石头般冰冷心脏的Harold小姐。不过她没有看到Ben,只是张望了一圈便回过头去。 Ben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再遇见Jane,这让这位刚刚被甩不久的男孩陷入了犹豫。 - Jane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四处张望了一圈,但并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她可不知道幻听也是醉酒的表现之一,至少之前她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Harold小姐非常清楚自己的状态,她喝醉了。 当你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浑身都没有力气、胃像是在燃烧、并且困得只要合上眼睛就能安然沉眠时,你就很难再欺骗自己:“你还没有醉。” Jane揉着眼睛尝试让自己清醒一些,她需要去出纳处把筹码换成现金,然后找辆出租车回酒店。 想到这,Harold小姐又一次埋怨起丢下她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