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倒下,似是被他这一道眼神给吓破了胆。
此事虽然离奇,可孟修远凭借前世的见识,却也能够猜想到,这应该是自己的「神」修到了一定程度,所以才有了这番变化。
人身三宝精气神,孟修远向以《健体术》来练「精」,以《北冥神功》来练「气」,两者结合,造就了孟修远此时近乎于举世无双的武艺。
而于「神」这一方面,他过往却是少有涉及。
虽每日诵读那《上清黄庭外景经》,感觉因此愈发精神充沛,可终究是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
直至今日,才算是摸到了一点门槛。
「我究竟做了什么,才发生了这般变化,是日积月累、水到渠成么?」
孟修远揉了揉有些空乏刺痛的脑袋,只觉得这事情十分重要,不由在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句,细细思索了起来。
可尚未待他想清缘由,便听得对面一道娇柔婉转的声音响起:
「孟公子,我知道你或许不愿做这驸马。
可我就在你面前,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么?」
孟修远寻声望去,只见这内堂中间,四五个宫女的簇拥之中,正有一个清丽脱俗的姑娘微微颦眉注视着他。细观其面相,果然与李秋水和王语嫣有七八分相似。
「在下孟修远,见过公主殿下。」
虽从李秋水那来论,孟修远应该算是眼前这银川公主的师叔祖才对。
不过既然对方不提这事,他倒也没自矜身份,而还是微微拱手行了一礼。
那银川公主见孟修远既没有架子,也没有用李秋水来压她,面上神色不由舒缓了几分。
她先是挥退了身边的宫女,随后同样朝孟修远轻盈地行了一礼,正色说道:
「孟公子,你既不愿用逍遥派掌门的身份,我又哪好意思在你面前称什么公主。
我叫李清露,你直接称呼便是。
初次见面,其实我也要先同你说一声抱歉。
毕竟,那幽兰涧处的钢索,确是我叫人弄断的。」
孟修远闻言微笑,没想到这银川公主这么实诚,索性也坦然问道:
「李姑娘如此行事,是因为我那师姐吧。
她逼着你选我做驸马,你心中不情愿是么?」
李清露嫣然一笑,摇了摇头,朝孟修远轻声道:
「孟公子误会了,皇祖母并没有逼我。她只是在我面前,将你从头到脚夸了许久。
她说你面容清俊、身姿潇洒,于她一生所见男子之中,仅次于一个人而已。
还说你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厉害武功,几近超凡脱俗。便是把我西夏一品堂那些高手绑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当时听了,心中只觉奇怪,想着世间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即便是皇祖母亲口道来,我也有些不信,想要试你一试。
却不想,今日亲眼一见,原来皇祖母所言竟是不虚……」
孟修远闻言有些意外,不想这位三师姐,竟在背后还帮着自己说了这么多好话。
不过他确无当这西夏驸马的意思,所以只是微微一笑便将这事抛在脑后,转而朝李清露问起正事:
「李姑娘过誉了……只是不知,师姐她现在何处?
我此次前来,其实是有事找她。」
李清露这次没有回答,而是反向孟修远问道:
「孟公子找皇祖母,为的是那「小无相功」吧?
那招驸马的檄文我也看过,其中故意提了这功夫一句,想来针对的便是孟公子你。
公子可否同我讲讲,这功夫有何特殊。
我看你已经观摩过了皇祖母刻在墙上的那些武功,为何还对这《小无相功》这么在意?」
孟修远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点了点头,当即道:
「这小无相功,实乃我逍遥派的三门神功之一。
我想向师姐求教这武功,其实是为了突破一个困扰了许久的瓶颈。
而那墙上刻着的武功,不过是师姐平日里的一些理解,自是无法与其相比……」
说道这里,孟修远突地停顿下来,脑中灵光一闪。
他发现,自己好像好像错了。
刚才他无意间突破,竟是能调动自己的精神融入目光之中,以至于有莫大的威慑力,这不就是他在观摩了那石墙上的武功之后才有的现象么?
细思其缘由,却也解释得通。
逍遥派三门神功,童姥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可以令人青春不老、返老还童,对人体三焦的研究十分深入,可谓是和和人身三宝之中的「精」大有关联。
无崖子得传的《北冥神功》不必多说,以积蓄真气为第一要义,正应了对人身三宝之中的「气」。
而这《小无相功》看似最是无用,只是学了之后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