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估自己了?”
“只要将军不伤害他们,楼牛这条命便卖给将军了,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楼牛也不傻,秦浩如果真的要杀他,早就动手了,根本没必要费这样一番口舌。
秦浩不置可否的瞥了一眼:“果然坏人都是聪明人,不过本将军还是要给你个忠告,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时候可是会祸及家人的!”
说完,秦浩挥挥手:“以后你便跟着我当个幕僚吧。”
“谢将军栽培!”楼牛重重的将前额磕在地上,随后退了出去。
将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放在身边,自然要承担一些风险,不过秦浩有足够的自信能压得住楼牛,也不怕他翻天,至于忠诚,秦浩不需要楼牛的忠诚,只要他做事的能力,以及将来他背后整个楼家的资源。
世家大族向来最识时务,只要楼太傅垮台,就凭楼家大房那几个酒囊饭袋,压根就没资格跟楼牛争夺资源,楼家为了保证家族不衰落,最后一定会站在楼牛这边,也就是站在了秦浩这边。
寿春城中,王家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王淳在外界看来是个十分懦弱的人,可实际上,这老家伙眼光很准。
当年老乾安王其实是想把女儿修君嫁给帝的,只是因为帝跟修君是堂兄妹,所以才将外甥女嫁给帝,也就是如今的宣皇后。
可惜后来老乾安王在天下平定之后还想“自主创业”自己做皇帝。
王淳提前知道,然后告知的帝,让帝很轻松的扑灭了老乾安王的叛乱,可见王淳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
此次劣币桉其实罪魁祸首就是修君,她一心都扑在娘家,想着恢复当年老乾安王在世时的风光,却不想想,谋逆这种大罪,帝都没有株连她,还给了她许多优待,已经是天大的礼遇。
“父亲,您为何将母亲囚禁?”王姈气势汹汹的质问。
王淳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他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为了王家的基业,他只能把修君交出去。
“你可知,你母亲所犯何罪?”
王姈还被蒙在鼓里,替母亲辩解:“父亲莫不是厌弃了我们母女,想要另立新欢......”
啪,王淳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女儿,再也难奈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怒骂。
“你这蠢货,你母亲是要谋反,她要将我们王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拿我们王家全族性命去成全她的野心,寿春城外凌不疑跟秦浩的军队就在寿春城外,你以为这是你们小女娘之间的过家家吗?稍有不慎我们所有人都要给你母亲陪葬!”
王姈被打蒙了,不可置信的望着父亲:“不可能,怎么会呢?”
王淳见她还不死心,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母亲在作何打算?她要将你嫁给寿春守将彭坤,以此换取彭坤跟她一起反叛,就你这蠢货还一直觉得她是在为你谋划!”
“怎么会,不可能。”王姈自小娇生惯养,这血淋淋的现实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
转过天,王淳就押着修君来到凌不疑的军营,同时彭坤也解除了寿春的防务,邀请凌不疑接管寿春防务。
凌不疑派人来跟秦浩商议,秦浩直接带领军队开拔,跟凌不疑合兵一处。
“王将军倒是推得干净。”凌不疑可不相信修君用王家的名义做了这么多事情,甚至还牵扯到了三公主,王淳作为王家家主一点都不知道。
王淳只能尴尬的拱手赔礼:“凌将军应该知道,修君跟宣皇后之间的关系,她做什么事情,是从来不经过我的,我这里有她的往来书信为证。”
秦浩其实也不相信王淳对修君的事情一无所知,大概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修君成事了,他可以摘桃子,若是失败了,也能把事情都推到修君身上,这老狐狸狡猾着呢,连自己岳父都能出卖,出卖妻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三公主也牵连在内,如果真的要彻查到底,肯定会动摇越妃的地位,这是帝不愿意见到的,大概率这次事件不会牵扯到王家。
秦浩看着一封封修君跟宣皇后弟弟的来往书信,不禁微微皱眉,这无疑会严重打击宣皇后的地位,在还没扳倒三皇子之前,要是太子倒台了,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在看到三公主跟劣币桉也有牵连之后,秦浩也就松了口气,这件事帝估计会各打五十大板,然后相安无事,一边是正宫皇后,一边是青梅竹马,还是留给帝去头疼吧。
秦浩跟凌不疑接管了寿春的防务之后,这件事也就算是将影响控制到最低限度,甚至就连寿春的百姓都没有察觉到,只以为是正常的军队换防。
不过秦浩跟凌不疑清点了寿春的军械库之后,不由暗暗吃惊,寿春的军械之充盈、精良,已经甚至超越了许多边军,很显然,这些都是修君通过各种渠道搜集起来谋反的资本,如果寿春真的反叛,这些军械足够装备数万甲士,绝对是一股不小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