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给了我二十二万的预算,你说他是不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刘欣脸色忽然有些古怪:“你说的大平层是不是漓江花园那一套?”
“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好好干吧。”
蒋南孙呆呆的看着刘欣的背影,摇摇头,决定还是把心思放在怎么节省预算上。
结果回到工位上,算来算去,怎么都不够,蒋南孙一阵抓狂,恨不得把秦浩从办公室里拎出来,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一直到下午下班,蒋南孙带着一身疲惫来到朱锁锁家楼下。
“锁锁!”
朱锁锁从窗户上探出一个脑袋,挥了挥手:“等我,马上下来!”
表哥骆佳明看着朱锁锁着急忙慌的下楼,关切的问:“锁锁,你去哪?马上就要吃饭了。”
“哦,南孙找我,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朱锁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跑到楼下。
阳台上,骆佳明看着两个明艳动人的少女抱在一起,一时看呆了。
骆妈妈见儿子被朱锁锁迷得神魂颠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天天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有钱人家的孩子混什么,人家蒋南孙那是大小姐的命,怎么挥霍都有人兜底的,她呢,她爸给的那点钱够她挥霍吗?”
骆佳明的父亲是朱锁锁的舅舅,他跟骆妈妈是后来组建的家庭。
“哎呀,你说这些做什么,蒋小姐还是很好的嘛,总好过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对不啦。”
“对什么对,整天好吃懒做,也没见她在家看本书,明年她就大四了,到时候看她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想过人家大小姐的日子,也得有那大小姐的命才行!”
一间咖啡厅里。
朱锁锁笑呵呵的看着蒋南孙:“怎么了?谁把我们蒋公主气成这样?”
“有那么明显吗?”蒋南孙诧异的绕起散落的发丝。
朱锁锁得意的扬起下巴:“嘿嘿,我可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能瞒得过我?”
蒋南孙接过服务员的咖啡,说了句谢谢,转头开始吐槽模式。
“你说,有他这样的嘛,那么大的房子,就这么点预算,整体效果还得过关,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抠门儿的老板!”
朱锁锁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调侃:“哦,原来又是那个秦浩啊,最近我耳朵里可全都是他啊,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蒋南孙大囧,不依不饶的跟朱锁锁闹了起来。
二人打闹过后,朱锁锁喘息着的分析道:“你看啊,我们蒋公主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结果呢,最近都快被他压榨成杨白劳了,一个月拼死拼活的才给两千块钱,结果呢,你还乐得屁颠屁颠的跑来找我庆祝,你还敢说对他没意思?”
“没意思。”蒋南孙努努嘴,喝了口咖啡:“我之所以去工作,主要是为了积累实践经验好吧,而且看着自己画的图纸,一点点变成现实,那种成就感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还有,在现场施工的时候,你还得时刻跟施工队斗智斗勇,教员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嘛,与人斗其乐无穷,这种乐趣你是体会不到的。”
朱锁锁撇撇嘴:“你啊,就给自己找借口吧,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走。”
“我说蒋公主,你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受虐倾向?”
蒋南孙伸手就要去撕朱锁锁的嘴,又是一阵打闹。
“跟你这个不学无术,整天满脑子幼稚幻想的家伙,说不清楚。”蒋南孙喘息间,娇嗔的瞪了朱锁锁一眼。
朱锁锁不以为耻,嘚瑟的扭了扭腰:“对啊,我就是不学无术,毕业之后我就找个成功人士嫁了,当富家太太,也好过你自找苦吃。”
蒋南孙斜了她一眼,心底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朱锁锁胡说的,你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周扒皮呢,要不是想把他那点东西榨干,早就辞职了。”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转眼,时间就到了12月下旬,随着研究生考试的临近,章安仁也越发紧张的进行复习。
然而,以陆宇为首的室友却开始捣乱,不是把游戏声音开到最大,就是故意大声聊一些黄段子,为此章安仁跟他们发生了冲突,双方差点打起来,好在秦浩拉架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从那以后章安仁就把复习地点放在了学校外面的24小时便利店,一直到寝室断电才回来。
“哥们儿,我们可不是针对你,前些天对不住了。”陆宇也主动跟秦浩道歉,只要是章安仁没回寝室,他们都没有再故意发出噪音。
秦浩暗自摇头,大学期间并不是所有室友都能处得跟兄弟一样,不管是陆宇还是章安仁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双方从小成长的环境不一样,价值观不一样,很难相处融洽。
当然,陆宇的行为也的确有些过分,毕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