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好好干,再过几个月铜锣湾的尖叔退下来,我看好你。”
蒋先生一直把秦浩送到门口,临走前还不忘给他画个大饼。
秦浩不免有些好笑,这当领导的都这么喜欢把开口头支票吗?铜锣湾可是香江最繁华的商业街,出了名的油水足,这样的肥缺就算是谭耀文都不一定有资格拿下,又何况是他?
至于到时候没办法兑现,对方也可以推说,我可从来没说过保你上位,只是说看好你,可惜你辈分不够不能服众,小伙子继续加油好好干,明天是美好的,希望就在前方。
当然,秦浩还是要装作千恩万谢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秦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能够得到洪兴龙头的支持,对于他来说,远比五千万现金更加重要,毕竟不论是谭耀文还是丧彪,表面上是一呼百应的堂主,实际上不过是短视的小混混头子罢了,难保将来不会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情来。
但是有了蒋先生的支持,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秦浩,这无疑是一张金字护身符。
........
“靓仔,几位啊?楼上包厢冷气很足呢。”酒楼迎宾小姐身穿旗袍,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迎了上来。
秦浩瞥了一眼同样身穿旗袍却显得很局促的阮梅。
“我不吃饭,我找人。”
迎宾小姐顺着秦浩的目光看过去,愤恨的瞪了阮梅一眼,转身离开。
阮梅见秦浩朝自己走来,紧张得不行:“你,你别玩了,我在上班呐。”
“这就是你说的正经工作?”秦浩对着阮梅上下一阵打量,戏谑道。
阮梅俏脸绯红,嗔声道:“服务员怎么不是正经工作了,你快走啊,别害我被老板骂。”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骂你。”
不知道为什么,秦浩见到阮梅这幅窘迫的模样,就特别想逗她,这该死的恶趣味。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
“是吗?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口气。”
阮梅见到来人一副惊恐的小表情,秦浩只是回头瞥了对方一眼,不屑的道:“现在你看到了,还不赶紧滚?”
“小子,你很嚣张嘛,知不知道这里谁罩的?”
秦浩冷笑着转过身:“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这里谁罩的。”
“淦,小子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是忠青社的地盘,我们老大叫丁孝蟹,听没听过?”凶神恶煞的小头目恶狠狠的骂道。
小混混一伙见秦浩没有说话,还以为他被震住了,态度越发嚣张。
“小子,以后没事别出来瞎晃,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还好意思出来泡妞。”
“小梅你看到了吧,这小子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你还是跟着我们老大吧,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一众小混混放肆调笑着,阮梅又羞又闹,却碍于对方人多势众,只能怒视对方。
秦浩乐了,如果对方是其他社团的,秦浩说不定还真给点面子,就这么算了,可忠青社那就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
“啊~~~”
然而,下一秒。
阮梅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是一阵惨叫,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几个小混混就已经躺在地上,整个背弓得就像是煮熟了的大虾,一个个捂着肚子痛苦哀嚎。
“走吧,这班我看你也上不成了。”秦浩拍了拍手,轻描淡写的对阮梅道。
结果阮梅却是满脸不舍:“可是,我工钱还没拿到呢。”
秦浩差点绝倒,大姐你也不看看什么环境,就这还想着要工钱呢,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不愧是小犹太。
“小子,敢来砸我们忠青社的场子,有种别走,我叫人!”
此刻小头目也缓过来一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放出狠话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叫来多少人!”秦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阮梅见状慌了,拉着秦浩就要走:“工钱不要了,我们快走。”
然而以她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拉得动秦浩,憋得脸都红了,秦浩还是纹丝不动。
“你快走啊,他们人多,你打不过的。”阮梅急得都快哭了。
秦浩冲她笑道:“你在担心我?”
“哎呀你这人讨厌死了,快走吧,一会儿就走不了了。”
“哼,现在想走,晚了,谁敢砸我们忠青社的场子!”
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古惑仔少说也有八百十个,密密麻麻一个个描龙画虎,手里还拿着家伙,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他们已经可以预见,秦浩跟阮梅的悲惨命运,一个被乱刀砍死,另一个嘛.......就更惨了。
然而,当领头之人看清楚秦浩的面貌时,脸色就是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秦浩冷笑道:“看样子,你认识我!”
领头之人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暗骂自己倒霉,怎么碰上这个煞星,作为丁孝蟹的头马,他自然是认识秦浩的,那一晚,忠青社的场子被扫了个干净,事后还要拿出五百万作为赔偿,就连忠青社龙头鼎爷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别说是他,就是他老大丁孝蟹来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