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暗卫派遣到扬州,负责这個城池情报的负责人。
这间酒负责还把消息的上传下达,也是一个消息中转站。
酒楼属于东林大佬,也没有锦衣卫和徭役,敢收查这里的酒楼。
魏阳看到盐商和东林代表商谈,他让人重点关注。
几天之后,他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一些扬州盐商,他们以商量盐税为名,携带者被天花病人摸过的账本,面见徐光启。
徐光启已经患上天花,重病无法下床,衙门已经被衙役封锁。
徐光启所在的地方,禁止任何人进出,同时召集扬州的名医。
“大人,这些盐商就不怕天花传开,他们自己也患上天花。”
魏阳叹了口气,道:“这些盐商都接种过牛痘疫苗。
他们没有办法培养出牛痘疫苗,但我们那里的牛痘疫苗,乡村的卫生所也有存货。
存货那么多,基本不可能不外流。
牛痘疫苗咱们那里只需要一百铜币。
这里一百两金币,都买不到一瓶牛痘疫苗。
利润这么丰厚,惩罚的再重,也会有人铤而走险。
这些盐商极度怕死,没打过牛痘疫苗,他们也不敢用这种办法。
至于百姓是否因为天花大规模死亡,这些人根本不在乎。”
魏阳说完,把他探听的情况,用暗语写在纸上。
用油布包好,放在一个小纸筒中。
他一共写了五份,分别绑在五个鸽子身上。
这些鸽子都是都是从汉中带来的鸽子,放飞后就会回到它们的出生地。
他一次性放飞五只鸽子,就是为了防止因为意外发生,导致鸽子在中途死亡。
“带着这些竹筒,去鸽子窝找到五只没下崽儿的小鸽子放飞。
别再放飞下过崽的老鸽子,上次你办事情毛躁,我都被苏大人给训斥了。”
手下接过竹筒,欣喜的说道:
“老大,这些鸽子真是太神奇了,这么远的路途,都能从扬州飞到汉中。
上面每次来人,都会带来一批鸽子,同时也带走一批鸽子。
这些鸽子在咱们这里下崽,小鸽子就认为这里是家。
把小鸽子带回汉中,它们也能带着命令飞回到这里。
就是现在养鸽子的百姓太少,大规模养鸽子,容易被锦衣卫盯上。
我们的鸽子窝,需要经常换地方。”
魏阳有些哀伤的说道:“还好现在鸽子繁衍的多,弄丢几只也不心疼。
我们刚来那时候,鸽子的命比人命还重要。
很多同事为了保护鸽子,主动引走锦衣卫和东林党人的家丁。
就为了保护鸽子,让它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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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义府。
二师二旅伤兵营内,旅祝师曲天看着这些伤兵,他却束手无策。
他们刚刚接收一批新兵,这些军人有投降的土兵,也有陕北的流民。
经过军队这个大熔炉的锻炼后,这些五湖四海的人,都会变成一家人。
曲天看着病房中,不断打摆子伤兵。
这些人有新兵,也有百战老兵。
他们没有没有倒在敌人的刀枪下,却被这个地方不知名的瘴气撂倒。
“马院长,这个月就有二百四十三名士兵失去战斗力。
这个数字比一场小规模战役,造成的伤亡都大。
你现在还没有发现,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的疾病吗?”
马院长看着曲天,无奈的说道:“这个地方的瘴气很邪门,别说是外地人,就是本地人也会经常患这种病。
上面发了一批显微镜,我根本看不出来,他们患的是什么细菌。
服用一些上面发下来的大蒜素,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就停药了。
遵义的地方,这种病还算轻的。
云南贵州那里,这种瘴气比这里更多,会导致很多人患病。
特别是贵州苗疆腹地和云南的雨林里。
我们部队要准备去这些地方,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要不然非战斗减员,我都不敢计算会有多少。
这种病,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治疗,只能看命。
命好就能挺过去,命不好非死即残。”
曲天看着这些病人,他也无能为力。
只能写报告,交给都督府,让秦王殿下组织医生,攻克这个疾病。
这种病症不解决,进入南方地区,得病失去战斗力的士兵,比被明军杀死的还多,那对士气的影响太严重。
他们地处偏远地区,每次物资的补给,也有报纸和很多书籍。
曲天看过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