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夏夏的兴趣爱好总是一阵阵的,这段时间痴迷戒指、项链等小饰品,等热乎劲儿过了,又开始收纳各种款式的包包。 昨天她也只是说说,陶夏夏现在对包包的热情没有那么高了,而且那个包挺贵的,如果买来会花掉他们剩下的这部分奖金。 下午下班后,周予泽来接陶夏夏。陶夏夏收拾了很多道具需要搬回家,出来时捧着个大纸箱。 “你先上车,我放到后备箱里。”周予泽接过箱子,走去车后。 陶夏夏打开副驾驶,刚准备一屁股坐下去,及时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包。 第一反应是怎么有个女人的包?陶夏夏的天线雷达还没有竖起来,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她昨天给周予泽看的那个包!! 周予泽竟然真给她买了,陶夏夏很开心,打开包一看,里面沉甸甸装着一整套TF口红,纸盒用红色缎带扎成一个结。 “老公,我觉得你这个时候最帅了!”周予泽上车后,陶夏夏眼睛闪闪地对他说。 周予泽:“所以我别的时候不帅?” 陶夏夏拿人手短:“帅帅,都帅。” 周予泽觉得她点头的太过敷衍:“还有什么时候帅?” 陶夏夏迫不及待拆盒子,小声嘟哝了句“夸你两句得了,少得寸进尺哦。” 周予泽:“………………”这包还是买早了。 陶夏夏觉得周予泽最近格外顺眼,早晨起来化妆的时候,她挥小手招呼床边系扣子的周予泽,“老公,你来帮我画口红吧。” 周予泽对这事儿很熟练了,走过去拿起她选中的色号,单手卡着她下巴,让她微微仰头,细致认真地给她涂。 涂完之后,周予泽用指尖抹了下陶夏夏红唇边缘,“好了。” 陶夏夏扭头看镜子,很满意,就啵地一口在周予泽手心里亲了口,“很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哦。” 周予泽:“……你这给人盖口红印的毛病哪儿学的?小时候就这样。” 陶夏夏反驳:“胡说,我第一次好不好。” 陶夏夏记性不好,不代表周予泽记性不好。因为小时候他刚搬来不长时间,被陶夏夏抓着一起玩家家。 陶夏夏和唐清妍各自偷了只妈妈的口红,凑在一起偷偷化,周予泽被迫一脸幽怨地在旁边等待。 “周予泽,你看我画的好不好看?”陶夏夏噘着嘴,叽里咕噜地说着。 周予泽扭头的那瞬间,差点吓了一跳。陶夏夏的嘴唇红艳艳的,像腊肠一样。 “你……”周予泽实话实说,“你的嘴巴像被蜜蜂蛰了。” 陶夏夏放下口红,气嘟嘟地叉着腰,“胡说,我看我妈妈就这样画!” “不对不对。”唐清妍也冲陶夏夏摆手,“你画的和你妈妈一点都不一样。” “是嘛,”陶夏夏踮起脚,脸几乎贴在镜子上,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不会画……” “我给你画。”周予泽用湿巾把陶夏夏的嘴巴擦干净,拿起口红,躬身抬头,不熟练却很认真地给她涂。 “好了。” 陶夏夏看着镜子里,发出惊呼:“哇!” 唐清妍噼里啪啦地拍掌,认同地说:“这下和你妈妈画的一样啦。” “周予泽,你是个聪明的小孩。”陶夏夏给予他最隆重的褒奖,然后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里亲了口,“这是给你的奖励哦。” 周予泽:“……” 那次周予泽洗了半天手,并打定主意:再也不给这个讨厌鬼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讨厌鬼”变成了他最爱的老婆,而且还要他画一辈子。 陶夏夏作为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也有自己的工资和奖金。她决定用自己的奖金也给周予泽买份礼物。 可是周予泽对很多都不感兴趣,像个无欲无求的老干部。陶夏夏花了好几天时间挑选、逛商场,最终也没能想出送什么好。 于是她找周予泽商量。 周予泽向来是实用主义者,他没有太多深层次爱好,做事情总会站在全局的角度综合分析,然后得出利益最大化的结论。 “还是买书吧,我最近需要《费恩曼物理量讲义》《理论物理通讯》《量子光学学报》一些书籍和期刊……” 陶夏夏最害怕这些一听就头大的书,更别提亲自购买了,她深恶痛绝道:“你做梦,换别的!” 周予泽:“……那就史密斯机,以后可以在家健身。” 陶夏夏心疼地捂紧自己的钱包:“那个好贵的,你狮子大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