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谁会想到这团恶心的脏东西会是舞倾城;
舞倾城在北国的地位,和古女茉儿在西跃一样,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这样的一个人,短短数日,竟成了百姓躲避不及的妖魔鬼怪,说出去谁信?
在听到有人说出自己名字后,舞倾城才松开了嘴;
只是她的呜咽声并未停下,反而越演越烈,越来越不能自拔;
终于有人认得她了,真好;
千邪,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面前,她想靠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地上无语凝噎;
术语琵琶?倾城?
宫千邪紧咬着薄唇,暗自运气,趁舞倾城不备,一掌打了过去;
掌风过处,将舞倾城蓬乱的头发吹起,连带覆在身上的杂草也被掀翻过去;
倾城,真的是她;
说时迟那是快,宫千邪在掌风就要触及舞倾城之时,单手将她带离了草堆;
“倾城、倾城、倾城你醒醒”宫千邪单手将舞倾城直接抱在怀里,拿手捏着她的下巴,想唤起她的意识;
‘呜呜’他得到的回答只有两声呜咽;
“废物”宫千邪立马将矛头对准刚才出言提醒的暗卫身上;
宫千邪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那暗卫害怕的将身子缩到同伴背后,不敢出声;
其余人等很有默契退至门旁,低垂脑袋,不言不语;
此时此刻,不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保命最好的方法就是像伏静学习;
不言不语,不浮不躁,将军说什么,他们做什么;
伏静双眼充血看着宫千邪怀里的舞倾城,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位置,她就这么轻易得到了?
她将双手握着拳头,暗自聚力;
只是一秒以后,伏静握着的拳头就松开了;
这个女人抢夺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怎么能死得那么轻易;
伏静的嘴角浮出一抹邪恶的笑颜;
如果宫千邪不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受伤的舞倾城身上,他一定会发现伏静的变化;
“将军”伏静声音沉稳,中规中矩的出言提醒道“现在不是追究谁是谁非,谁对谁错的时候”
“语惠夫人伤得不轻,我们必须立马启程回国”
“现如今,夫人最好是交由巫医府邸和御医看护才比较妥当”
伏静一出言,暗卫们皆暗自欣喜的递上一个感激的眼神;
反观伏静,她就像没看到一般,不做表态;
对于势力眼的小人,伏静向来都是这幅模样,原来不知他们本来面目,还可说心谈笑;
这次西跃之行,她才明白人情凉薄,毁容那日她就告诉自己,余生,只信自己;
她之所以愿意这么做,一是看舞倾城依靠宫千邪怀里那娇媚的样子碍眼;
二来顺便为自己笼络收买一点人心,这群暗卫受了她的礼,他日自会知道如何报答;
舞倾城闭上双眼,靠在宫千邪怀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他们在谈话,但那都不管她的事;
这个怀抱,她期待了很久很久,贪婪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得更紧一些,她好想他;
她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旁,她想伸手抱抱他,可是她做不到,只好无力的拉着他的衣襟,怕他走掉;
天涯海角,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都愿意跟随;
这是她心底最想跟千邪说的话,命不久矣,她不想将此事继续隐瞒下去;
不为别人,就为她自己活一回,自私一次;
伏静话一说完,宫千邪就将舞倾城打横一抱,纵身一跃,轻巧踏上马背,疾驰狂奔而去;
接着,伏静等人也一跃上马,紧随其后;
宫千邪骑的可是千里良驹,哪里是暗卫们普通马匹比拟的了的;
当他到达征远将军府的时候,伏静等人才刚到都城门口;
一看到将军府的大门,宫千邪二话没说,抱着舞倾城就往内走;
边走边吩咐四周的下人道“马上派人梳洗伺候”
“还有,派人去宫里把御医都给我抓来,不管他们在干什么”
“是”府里的家将只听宫千邪一人之令,他说的话等同于圣旨;
征远将军府里,除了家将、小厮、下人,还住着一群女人;
这群女人,都是宫千邪的姬妾,他们虽不是明媒正娶,但在北国,也都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儿;
宫千邪抱着个女人进门,他们的脸色跟着就沉了下来;
再确定那个女子是舞倾城后,一个冷面女子歪着嘴,漏出讽刺一笑;
接着便焦急到有点语无伦次的,对身旁丫头若水道“立马去找简离将军”
“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