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把话说完,就把头低了下去,偏帮解语,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解惑;
虽然她知道解语嘴里所说的真相‘稍稍’有点扩大,但也无伤大雅,只要古一兮对她还有一点情分,那就会成为她的加分项;
为了让解语说的话更有可信度,她才不得不为她出头;
话她已经出口了,就不打算收回,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已经失去过解语一次,这时又怎能再让她一人孤军奋战;
现在最要紧的是救解语于水火,至于解惑他乃东域国君,自有自己福分,无需她保;
面对花解语指责,花解惑从始至终连眉头也没皱过一下;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后为了帮解语脱身,竟连谎话也敢说了;
虽然他心里知道花解语说的,都是些‘添油加醋’的真相,他也不想点破;
他这妹子扮可怜,无非是想引起古一兮注意,但一个男人如真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有些事就算她不说,他也能感同身受;
反之,如果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完全不上心,就算她把话说得再天花乱坠,那男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事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只是花解语还沉浸在自己梦中,不愿清醒;
花解语与东域太后联合一起攻击花解惑这事,让坐在一边角落里的红袖都有些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问花解语道:
“我说你还要脸不要,什么责任都往哥哥身上推,就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找点原因么?”
“怪人之前,你是不是首先应该问问自己做过什么?”
“你是什么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花解语冷声质问红袖道;
她一进来就注意到她了,长那一副妖孽相,让人想不注意也难;
本来她早就想问她是谁了,奈何坐在这里的个个身份贵重,他们不说,她也不好细问;
这女人不说话她还可以当她哑巴空气存在,出言就将她顶撞,让她如何能忍;
此女美虽美矣,但君王府有古女茉有坐镇,她身份再尊贵,也左不过是个侍妾;
只要是君王府的侍妾,她就没在怕的,她在君王府当家的时候,这女人还不知在哪,敢在她面前横,明摆着找死;
“她是我的人,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此时,茉儿十分慵懒的睁开了一条眼缝;
一听到古女茉儿说话的声音,花解语心口就开始激速抽痛,但她凭借强大毅力很快将它压下,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的人?”
“没错”茉儿浅笑道“我的人”
“我怎么那么不信”花解语不屑的道;
说她是古一兮的人她倒还不觉得惊讶,说是古女茉儿的人那才有些蹊跷;
天下没有哪个女子不想抓住丈夫的心,为了抓住丈夫那颗真心,没人会主动把比自己美艳的女人留在身边;
古女茉儿容颜虽与此女不相上下,甚至还有过之,但也不能太过放任;
此女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媚态尽显,把她放在身边等同引狼入室,换做她,她一定把她有多远送多远;
凡是比她美艳的女人,最好个个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让古一兮看见;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何关系”茉儿满不在乎的道;
“我说你”不管什么事情,花解语都想跟古女茉儿争输赢;
说着说着,她又想上前找古女茉儿理论去,这女人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他们怕她,她可不惯着;
现在的她有足够的实力与古女茉儿一较高下,她可什么也不怕;
花解语已被愤怒冲昏头脑,连带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也给忘了,从一开始靠近古女茉儿,黑曜石就在畏惧,她还横冲直撞没事找事,这要不是傻,就是脑子里进了水;
好在目前在场的人不止有花解语一个,花解语才有想要迈脚之意,坐在她身后的太后娘娘很合适宜的拉了她一下;
太后这一下并不足以让花解语找回理智,她偏过头正想好好说说那位母亲,刚好接受到了太后暗示性的眼神;
“咳咳”太后假意的咳嗽了两下,眼珠一直往古一兮那个方向转;
这下花解语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明白太后不是有心阻挠,花解语的气才消了大半;
“你什么你?有你这么跟我本宫说话的么?”茉儿言语不善的说道;
她的言辞虽很不善,但语气却相当平稳,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喜是怒;
突然,茉儿又把话锋一转,怔怔的看着红袖说“傻愣愣杵在门边做什么,还不快到本宫身边来,是想等人继续当笑话看吗?”
“是”红袖毕恭毕敬的对茉儿福了福身,就走了过去,与彩兰一左一右站在茉儿身后;
红袖抬脚的那瞬,花解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一直注意着古一兮面部表情变化,她不想错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