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解惑语重心长的与太后说道;
“你为什么要那么说自己,为什么要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太后哽咽道;
“事实本就是如此”花解惑冷静的说着“她犯了东域大禁,非死不可,这事原先我就与母后解释多回了”
“王爷对解语从无歪心,您又为何一直要求他放过?”
“您都一直不愿相信,非要把事情复杂化,今日这出闹剧再不停歇,我还有什么颜面再当东域国君?”
“不得胡言”太后气急的将花解惑说话打断;
再任由他那么说下去,东域易主也是迟早的事;
国内那些王公贵族贼心一直不死,要是再有古一兮古女茉儿的证词,他的帝位说不定真的会落入旁人之手;
“母后还打算继续跪着吗?”花解惑威胁道;
他自打出娘胎以来,就没对太后这么说过话;
“你”太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面前之人到底还是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当她与花解惑目光相接之时,花解惑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来“母后”
他这声母后,把尾音拖得老长老长,他在逼迫东域太后做最后的决定,儿子女儿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