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一下,花解语整个就钻入到了东域太后身体里,花解语一钻入,东域太后的脑袋就重重的垂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东域太后脑子里传过一个熟悉的声音“为报母后多年养育恩情,我决定第一个送您去死”
“哈哈哈”接着,花解语大笑的声音就久久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丧失人性的花解语连生生母亲都敢杀害,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花解惑等人才有反应,东域太后就已出了大事,他们还来不及惊呼,冰玉笛就从茉儿手腕飞了出去;
茉儿本可以赶在花解语之前,制止她对东域太后施暴,这事只有她一人可以办到,至于为何要晚半拍出手制止,自有她的道理;
要不让花解惑看个真切,要不让东域太后彻底死心,哪能那么轻易送花解语就死;
往后的日子里,西跃与东域还要互相扶持,携手同行,可不能因为一个小小花解语就坏了大事;
红袖一接触到冰玉笛刺眼的光芒,便忍不住伸手去挡,如果不适当遮挡一下的话,那道光芒很有可能将她眼睛刺瞎;
花解惑此时一心只关顾自己母亲,并未注意红袖的变化;
眼前形势复杂,已经超出了他认知所有范围,先是花解语,再是古女茉儿,都让他有些措不及防;
正当花解语沾沾自喜,想要在东域太后身体里作祟之际,冰玉笛一闯入,瞬间将她逼离到了东域太后体外;
这还不算,接下来发生的是,才最颠覆人的认知;
它将花解语逼出东域太后体外后,并未停下,而是再次凶猛的对花解语发出攻击,面对冰玉笛强攻,花解语左闪右避也无济于事;
直到把花解语逼到正厅门边,它才有想要作罢的趋势;
“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花解语得意的扯了扯嘴角;
然,就在这时,茉儿微笑着轻点了一下足尖,朝着花解语飞身而去;
她出手的速度比花解语之前对付东域太后更甚,正常人没一个能真正看清她做了什么,当然古一兮除外;
花解语只顾窃喜快要战胜冰玉笛,一时大意,差点把最该忌惮的给忘记;
等她回神之时,茉儿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面前,就连冰玉笛也从新回到了她的手中;
“好快”花解语心道;
茉儿没再跟花解语废话半句,冰玉笛一到手,她便立马发出强攻;
茉儿快,花解语也不慢,她可不会站在原地挨打,不去还手;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谁也没必要再给谁颜面;
此番,古女茉儿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优势,她可不会傻到再去与她硬碰硬;
花解语一感觉危险逼近,接着便也飞身而起,在茉儿紧逼之下,退到正厅之外院落之中;
古女茉儿攻,她就守,她步步朝她逼近,她就步步后退;
两人在难舍难分的打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只是引来一群不相干的人围观;
古一兮见状,抬手吩咐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彩兰道“把闲杂人等给我疏散了”
“是”彩兰恭敬的说完,便走了出去;
围观这里的人群,可不止有侍从小厮,兹事体大,又怎不将君王府内长老惊动;
尤其是鸿天、独傲两位为首的翘楚,他们才嗅到君王府内有异常气息存在,一出来,就见古女茉儿与花解语扭打在了半空;
而古一兮,他只好端端的站在正厅外,仔细注视观察,一点没要插手去管的意思;
这幅画面鸿天看了就有点来气,正欲迈脚去与古一兮说教时,彩兰走了过来;
她首先对几位在场的长老福了福身,再有礼的说道“王爷吩咐全体疏散,几位长老”
彩兰只把话说了一半,剩下的只需他们意会意会便能明白;
古一兮已经发了话,谁又还敢再在这里看热闹;
彩兰才把话一说完,哪里有人敢不听,眨眼功夫,这里再看不到多事人的影子;
只余鸿天独傲站在原地,愁容满面的看着古一兮方向出神;
“二位长老您看”彩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该离开了;
鸿天与独傲知道这丫头嘴里所说每句都是古一兮的意思,所以也没太与她为难,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敢得寸进尺;
最先沉不住气的当然就是鸿天了,他将手中拐杖高高提起,正欲对彩兰发难,古一兮就往这边看了过来;
再接触到他那阴郁的眼神之后,独傲暗自叹息一声,率先转过头去;
鸿天再不甘心,也不能去刁难一个只负责传话的小婢;
可不宣泄一番,他又实在咽不下心中那口闷气,愤恨之下,鸿天对着彩兰狠狠的跺了跺手中拐杖,再之后,便往独傲方向走去;
既然古一兮不让他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