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静得意的扬起嘴角说“知道,我当然知道”
说到这里,伏静脸色又在瞬间暗沉了下去,又用一种很是低沉的声音说“我如何能不知道”
“你这话是何意思?”领头大哥被伏静绕得有些晕了;
“字面上的意思”伏静冷冷的道“听不懂就算了”
“什么叫算了?”领头大哥不满的抱怨道;
她说了半天,正说到关键点上,却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心中疑团不解,叫他怎能安心;
就在这时,刚才闭口不言的那位沉稳死侍,又再次开了尊口,他赶在伏静开口以前,为众人做出了详尽的解释;
他道“我想她的意思是,古女茉儿之所以不杀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互相猜忌,狗咬狗,让她坐收渔利”
“真是这样?”领头大哥震惊的望着伏静,希望她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伏静冷笑着说“没错,事实就是这样”
“她故意设计陷害,栽赃嫁祸,想让我们窝里反,自己人打自己人,没曾想你们还真遂了她的心意”
想起刚才被围攻一事,伏静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话锋一转,谩骂着着:
“古女茉儿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看不破愿意犯傻,我可不陪着”
“你们这群蠢钝如猪的东西,明知道她在用暗箭伤人,还要将我怀疑,一心置我于死地,我若真的死了,你们的下场也就近在眼前了”
“你”领头大哥不满的瞪了伏静一眼,虽然他们是有做错,但伏静再如何也不该将他们如此责骂,将军都没这样说过他们,伏静怎么敢
可他才刚说了一个‘你’字,伏静就把话语权抢了回去;
她严厉指责道“你们宁愿相信古女茉儿煽风点火的几句鬼话,也不相信我对将军的真心,对你们?我还有和有何好话可说?”
“你们明知道我出现在古女茉儿面前意味着什么,明知我做这个决定冒了多大的风险,还是不愿将我相信,要不是看在你我同为将军做事的份上,我”
伏静越把话往下说,心里越气,竟在话到最关键的时候,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怒气;
为了宫千邪,她没有一刻有在怕过,包括面对古女茉儿也面无惧色,偏偏被这群不争气的东西气的牙齿发颤;
“哼”伏静气闷的调转过身,不再去看那些令她作呕的面庞;
伏静一将身背过,领头那位大哥就与沉稳那个死侍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交换成功以后,与伏静说话的这个任务瞬间移交到了沉稳死侍手上;
“话虽有理,可姑娘做的事,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啊”这人一出声便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伏静的错处;
“不懂就把嘴给我闭上,别哔哔”伏静言语不善的瞪了他了一眼;
“要我闭嘴可以”沉稳死侍不怒反笑道“只要姑娘实话告知,先前所作所为是为何意,我们自不会再去深究”
“但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面了”
“呵”伏静无奈的摇了摇脑袋道“合着方才我说了半天,竟全成废话了?”
“也不尽然”沉稳死侍如是说道“我们相信你说的古女茉儿有心陷害,她让我们窝里反,坐收渔利,但有一事,你到现在也未曾告诉我们真相”
“何事?”伏静微皱着眉头问;
她以为她已经给他们解释得够清楚了,没想到这群榆木脑袋还是不懂;
“姑娘只记得叫我们留心古女茉儿不杀之意,是否忘了解释适才诋毁将军之心?”沉稳死侍一字一句的问道:
“姑娘先前与古女茉儿的那段对话,我们大家伙可是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的,你非但一点没为将军考虑之意,还恶意中伤,此举意欲何为啊?”
虽然宫千邪点名伏静做了他们这群人的领导,虽然他们都要屈居在伏静之下,但只要涉及到将军、只要涉及到北国利益的事情,他们都不会退缩;
这些死侍与伏静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在乎自己的国,看重自己的家,要是伏静敢做对不起北国,对不起将军的事情,他们一定不会将她放过;
领头大哥之所以选择让沉稳死侍与伏静说话,就是怕自己冲动行事,破坏大局;
沉稳死侍所说的每句,代表都不是个人意见,而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伏静如果想要敷衍了事,一笔带过,那是绝对行不通的;
沉稳死侍话音才刚落下,众人就相互众人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再然后,他们又再一次一起将伏静给包围了起来;
他们将双手紧握在佩剑之上,齐涮涮的瞪着伏静;
接下来伏静所说的话,要是有一句让他们不满意,她可能立刻就会死在当场;
“干什么?造反啊?”伏静黑着脸怒吼了一声;
经过刚才之事,她以为这一声下去,这群不知死活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