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不待落瑶回答,忌月又转头警告天帝、遗伤道:“本座是说过暂时不杀她,可没向任何人保证暂时不伤她,要她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件件都比立马了结了她来的有趣,你们若是乖乖听我话做事,我或许会愿意放她一马,但你们如果继续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本座手下不留情面了”
“别乱来”遗伤紧张道;
凭他、古一兮、浩逝三人联手一起都不是忌月对手,这时候,还是不要将沉浸在雪消逝悲恸里的忌月惹怒才好;
她若还念着与雪的那点旧情,就一定不会舍得在他刚去之际伤害落瑶,如她所说,她或许真的不会杀她,但伤她害她生不如死的本事可是多的数不胜数,只要落瑶还留着有一口气在,古女茉儿生命就不会受到威胁,但等待落瑶的结果可就不那么尽如人意了
就是因为知道忌月沉浸悲伤只是短暂,所以遗伤才不得不出出此下策,要不是未怕忌月在疯魔下对落瑶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不会在短时内与天帝联手,将自己用意表达得那么明确;
“好,我听你的便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遗伤一紧张出声,忌月就将锁在落瑶下巴上,让她无法动弹的手掌给松开了;
她将落瑶松开后,那因遗伤、天帝攻击而破损的袖口就冒出了红色的丝线,那些细线一被放出,三两下就将落瑶给捆了起来;
它们虽然将落瑶包裹得不是很严,缠绕得也不是太紧,但这几根丝线在忌月灵气加持下,威力却变得无比巨大,巨大到连天帝之女、又拥有天地原生七魄的落瑶也挣脱不开;
忌月看落瑶锤死也还想再挣扎一番,于是好心道:“别白费力气了,留着点将来用会更好”
说完,忌月娇媚的笑着望向遗伤说:“我虽然已经不恨她了,但我对你的心意却始终没有改变,即便我已忆起往事、恢复成为如初模样,如果你哪天看她看得腻了,又想起了我,我是不会介意给你机会的”
天帝一将忌月还顾着遗伤这个信息接收,就用眼神示意遗伤适可而止,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提会令忌月伤心失智的事情,可遗伤非但没将天帝暗示听进,反倒实话实话道:“你应该知道,这世上就是没有落瑶,我也不会对你抱有任何别的想法,你对我来说,只是敌人,一直都是”
忌月轻拂了拂手,微笑道:“我只是给你个建议,不必着急回答,我们来日方长,我等得起的”
“我”剩下的话遗伤还来不及说完,就听忌月打断道:“好了,此事就到这里吧,再耽搁下去,你们受得住,某些人可等不起”
说着,忌月就将目光放到了已经瑟缩发抖的茉儿身上;
“你们看她,小脸冻得都开始发紫了,也不知道能撑得到几时,身体弱成这样还跑这种地方来,真是有点不知所谓了呢”
忌月一将矛头对准到茉儿身上,古一兮就瞬移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古一兮一来就问茉儿;
茉儿还没回话,古一兮就听到了宫千邪压抑着嗓子,哆嗦说话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冷?”
宫千邪问完古一兮问题,他才猛然想起他们现在身处的是何方;
这里是子鸣,也不是子鸣,子鸣山已在天帝的移动下,不知往上升了多少,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原来山峰高出十倍不止,神虽感觉不到什么,但人和妖都不可能长久在这种变幻天气之中过活;
连茉儿这个受雪精魄滋养的人类都已经开始熬不住了,那桑尚他们
古一兮关怀完茉儿,才想起桑尚等人也同样身处在危险之中,可他现在连茉儿都保不了,又怎能护桑尚等人得住;
桑尚见古一兮把目光往他和玲珑身上移,便打起精神,镇定道:“主上不必担心我们,我和玲珑我和玲珑还撑得住的”
要不是桑尚不是断续将一段话分成了两段来说,古一兮或许会真信了他的胡言,但连桑尚都开始体力不支了,其他人等,又岂能逃恶劣天气得过;
古一兮将茉儿拥进怀里,用真气暖了不一会之后,她才用十分微弱的声音对他说:“好冷,真的好冷”
“我知道”古一兮除了告诉她,他知道她冷以外,再做不了别的事情;
他可以护着她不让她被冻伤,却再管不了其他的人死活,宫千邪、掩一用真气抵挡,也撑不过一阵,眼见红袖、小九精神已经恍惚,小八也已奄奄一息,桑尚、玲珑两人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古一兮终于开始有点慌了
原来,他这异世之主在面临真正危险的时候,也会这么无助,原来这世间也有他操控不了的事情,他能救得了自己,却永远守不住自己想留的人
就在古一兮抓破脑袋也想不到可以解救茉儿方法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让他改变了想法;
“是你”古一兮望着近在眼前的忌月,如是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忌月娇笑着回答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