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幕绝道:“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你要怕别人议论,我就多带古小夜一个,要是你觉得古小夜不行,那个叫彩兰的丫头也不错”
被古幕绝点名的彩兰,有点后怕的指着自己说:“我?”
话毕,她又转过头征询茉儿意见:“我可以吗?”
茉儿无奈的扶了扶额,认真道:“随你便吧,你爱怎样怎样,我不管就是了”
像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专制一般,茉儿一将无奈姿态摆出,古幕绝便压低着声音讨好道:“那你要不嫌人多的话,我就把他们两都给带上了啊?”
“行行行”茉儿认命服输道:“你爱带谁带谁,我不管总行了吧”
说完,她就顾自朝外走了去,古幕绝自然当仁不让的紧随其后,古小夜、彩兰互相对视一眼后,也默契的跟了上去,至于收拾碗盘这种小事,心苑有的是人会去做,就不用彩兰多去管了;
其实茉儿之所以说不用太多人跟在身旁,是因为她要去的地方本就不远,虽说诡岩曾经的居所距离内室仍然有一段距离,但却没出心苑地界;
大晚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府里走着已经很引人注目了,再将脚步停下以后,就更是不用多说;
快到诡岩房门口的时候,茉儿就吩咐彩兰、古小夜说:“就在这里等着,没我命令谁都不准给我靠近”
“是”
古小夜、彩兰脚步一停下,茉儿就在古幕绝的陪同下来到了诡岩内室的门前;
不过她也仅是站在这里,没有要进门一探的意思;
刚出门的时候古幕绝或许还不知道茉儿到底想要干什么,可越是接近诡岩内室,他就越沉默.......
两人一路无话的来到了这里,茉儿没有吭声,古幕绝也没将沉静打破;
先前,诡岩心急火燎跑过来找毓灵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侍卫状态不是很好了,诡岩一人出面都搞不定还需要毓灵帮手才能解决的问题,不必说也知道有多棘手;
对生死看淡的古幕绝,本想故作淡定表现得再轻松一点,可真走到这煽房门前,他也说服不了自己冷静;
茉儿如此紧张这侍卫生死,想来这侍卫对茉儿的衷心已经超出了所有,能让这丫头抛弃自身烦恼不顾,也要亲自一探的病人,除了至亲,也就剩眼前这么一位了;
诡岩、毓灵一心沉浸在如何解救掩一危机之中,完全没注意到门外有人正在悄悄将他们窥视,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毫不保留的直击重点;
眼下,满头大汗的掩一正躺在床上胡乱呓语,而诡岩则认真坐在他的身畔一针一针的不停往下;
掩一这病能不能治,好不好治,茉儿只需观察诡岩一眼就可以知道,他汗水往下滴得有多勤,眉头又皱得有多紧,都没逃过茉儿双眼;
毓灵一面为诡岩拭着汗,一面建议道:“如果正道行不通,那我们就走偏门吧”
诡岩先是头也不抬的继续在掩一那满是毒素的手臂上扎了一针,再沉声道:“你想以毒攻毒?”
毓灵道:“是,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才有可能将他性命保住,要不要尝试,你来决定”
“他的事我做不了主的”诡岩叹息道;
毓灵陈述说:“不要再为这事去打扰茉儿了”
“我也不想......”诡岩泄气道:“可这不出事还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该怎么跟茉儿交代?”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我只知道现在不做,他很可能很快就会毒发,与其等到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才来后悔没有早做决断,倒不如将心一横博上一把”
“好”毓灵话音刚落,诡岩就点头接受了她的建议;
“你来还是我来?”毓灵问;
诡岩答:“还是你来吧,用毒方面你比我熟练”
“好,那你替我护法,在我用毒逼毒的时候,尽快用银针封锁心脉,切莫让毒素可以逃到手臂以外的地方”
“嗯”
话音落,诡岩就快速和毓灵将位置调转了过来;
毓灵一坐下,便将诡岩事先已逼迫了多半毒素进内的手臂拿起,再看到那一丝丝游走在经脉里的黑线以后,方呢喃道:“好毒辣的手法”
“嗯”诡岩说:“我用尽全力也只封锁了大半毒液进手臂,其余的还在他身体里,怎么迫也逼不出”
“连你都做不到的事情,世间怕是没人再可以完成”毓灵很快得出了结论;
“我做不到的事,你可以完成就行”诡岩道;
“试试看吧,我也不一定能行”正说着,适才还在毓灵手中握紧的银针就朝掩一肩膀处落了下去;
古幕绝透过窗户看到这根比平素用大过十倍不止的银针时候,都忍不住睁大了双眼,而茉儿却像没事一样,就静静站在那里盯着;
如果茉儿在观察毓灵施针时候有眨过一下眼睛,又或者说有过半分动容,古幕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