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凌无非神色凝重,“师父的文书,恐怕不管用。” “有总比没有好。”江澜道,“光靠我们两个,最好是别与她们动手,否则定会吃亏。可要是多带些人来,也不像样,倒像是来找茬的。” “此事也算是琼山派家事,要再多来几个人,便更显得我们理亏了。”凌无非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方才那位跑去通禀洛寒衣的弟子小跑了回来,对二人说道:“掌门让你们进去。” 那少女领着二人走进山门,洛寒衣也刚好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中央,居高临下,望着二人,神情冷漠。 “晚辈凌无非,见过洛掌门。”凌无非恭恭敬敬拱手施礼道。 “鸣风堂的人?”洛寒衣上下打量了一番凌、江二人,漠然问道,“来我昆仑山上做甚?” “晚生不才,奉掌门之命,来向贵派讨个人。”凌无非道。 “哦?你说什么?”洛寒衣缓缓抬足,向前走下一级台阶。 “晚生凌无非,想向洛掌门讨一个人。”凌无非又重复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没有用鸣风堂的名义。 “要人?”洛寒衣嗤笑出声,“可以啊,贵派若是瞧上了我这哪一个弟子,只要她自己乐意,随时可以同你们走。” “倘若此人并非琼山派弟子呢?”凌无非微微蹙眉,郑重问道。 “不是我琼山派弟子?”洛寒衣只觉好笑,“那二位恐怕是走错了门,还请回吧。” “此人在三年前,曾是贵派扶摇殿下弟子。前不久刚随扶摇殿顾尊使回来。”凌无非无惧她嘲讽的神色,认真说道,“她叫沈星遥,想来洛掌门一定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 洛寒衣听到沈星遥的名字,脸色陡然一变。她用眼角余光飞快从二人身上扫过,当即拂袖转身,淡淡道了声:“滚。” “这可就是您的不是了,”江澜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沈星遥既然早已不是琼山派的门人,她的去留,是否应当由她自己决定?” “她差点害死我门下弟子,还是扶摇殿下,她昔日的同门姐妹。”洛寒衣道,“我没将她打到筋断骨折,只是关上三年禁闭,已是宽宏大量。你们两个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竟然还想让我放她走?” “洛掌门,咱们讲些道理,”江澜说道,“旁人要在暗处害人,难道还拦得住不成?我原以为,全是女子的门派,本应互相敬爱帮扶,谁知却也这般勾心斗角,成日猜忌,同那些污七八糟的狗男人一个德性。” 凌无非听到最后一句,只觉哪里都不是滋味,便即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在骂谁?” “总之不是你。”江澜说道。 “你不怕激怒了她?我们两个也走不了吗?”凌无非一时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救不到人,你能甘心就这么走?”江澜向后仰身,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难道你觉得,我多说两句好话,她就能放人吗?” 凌无非听罢,一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