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护理各不耽误。
陈静安问沈烈什么意思?这是做女友还是做情人?
沈烈面色从容:“我想要了解你,清楚你的喜好,这是最快方式,你对我成见很深,能尽量避免做些你不开心的事。”
陈静安没办法反驳。
早该知道沈烈本意不过是豢养金丝雀,听话漂亮,堆金砌玉似的养着,需要逗逗乐解解闷。
想明白,陈静安反倒平静下来,她配合着抬手,所有问题一一回答,听着他们的恭维话,夸赞沈烈对她的万分宠爱,说羡慕的很多,她起初还能听见,后面不太能了,看着他们嘴巴一张一合,什么也听不见。
纪弘跟着沈烈楼去书房。
门关,纪弘想起楼瞥见陈静安的神情,在递过文件,多说了一句:“陈小姐变化还挺大的。”
他见过陈静安几次,雨夜里那次记忆也很深,雨夜里,少女模样,灵气逼人,他很理解,为什么老板让司机车在路边停下,等许久,甚至不确定是否早搭车离开。
沈烈一双似笑非笑眼睛,“你倒观察细微,在我身边,屈才了。”
“……我随说说,您别当真!”纪弘知道自己失言,低头认错,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沈烈没说话,低头翻看起文件,书页翻动声规律响起,翻阅完,在末尾签名处签字,沈烈两个字,被他写得极具个人特色,落笔自信,潇潇洒洒的起承转合,最后一点格外重,墨迹渗透,纸张像是被刺穿。
他不是不知道。
陈静安人在这,魂不在。
无所谓,要人在他身边,这魂是召来勾,他能要回来。
半晌,沈烈签完字的文件合,递回给纪弘,突兀又意味深长道:“人应当要留有些念想。”
沈烈处理完工作,楼下的工程还未结束,他叫停,让人回去,等人走的差不多,陈静安黑白分明的瞳仁凝视着他,声音平淡到近乎冰冷,问自己什么候可以回去,她不久后还有演出,需要练习。
“这里不是不能练,琴房里的东西是为你准备的,你随便用。”
“不用了,琵琶还是用着旧的习惯。”
沈烈笑意有些深,并未反驳,叫来纪弘送她学校,说以后由纪弘负责她衣食起居的大小琐事。路,纪弘见陈静安一直看着车窗外,沉默不语,动攀谈起来,话题怎么也绕不过沈烈,最后谈沈烈。
纪弘作为沈烈年助理,在喜恶,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沈烈。说起喜好,沈烈兴趣广泛,他的育以及身份也要求他什么,他不仅,而且每样玩的挺好。
说这些,陈静安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动作,甚至没有的半点偏差,像是睡着,是睁着眼。
这样的状态,那些话她自然也没听进去。
纪弘呼出气,对陈静安他心里也是有愧,但路还很长,他继续说起沈烈讨厌的东西,比如有轻微洁癖跟强迫症,对食挑剔,不喜欢吃辣……
刚说两句,陈静安偏头,清冷冷的目光与他对视,神态专注认真到令他咋舌,纪弘表情看起来有些古怪,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车到学校。
陈静安表情有些松动,不再像刚车的冷若冰霜,下车冲着纪弘微微颔首,说了声谢谢。
纪弘目送她进学校。
好一,又长叹一气,让司机开车。
回去的路,陈静安仍在回想纪弘说的话,她想要尽早结束这种状态,必须让沈烈厌恶她,腻了她。
本是新鲜感而,又能持续多久。
她等不了太久。
—
陈静安跟沈烈见面次数越来越多,大多间,沈烈让纪弘先联系她,确定好间跟地点,然后接她过去。周五那,陈静安的课程早早结束,沈烈动问她今晚想去哪吃饭,她思考后,敲出一家餐馆名字。
川菜馆,重麻重辣。
陈静安动点起菜来,看着菜单标识出的辣度,直接点了几道最辣的,服务员看着她文静素雅的样子,忍不住问:“小姐你能吃辣吗?”
“可以。”语气笃定。
“那这位先生呢?”服务生问。
沈烈捏着杯子喝茶,说随她好,服务生离开去下单,他放下杯子,漫不心地问:“我以为你们那爱吃甜。”
陈静安面不改色:“我们家大概例外,我爱吃辣,不是常吃,但过两想吃。”
沈烈不可置否。
菜送来,陈静安便被菜系的颜色所惊到,辣椒仿佛是菜,想吃其他的,需在里面挑拣,她托着脸觉得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