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的。”
陈静安舔舐下干涩的唇,喉咙里全是燥意:“但现在,我有点口渴。”
“……”
沈烈抵额嘲般轻出声,他差点忘记是跟只醉鬼聊天。
他下楼接水,再上来时,陈静安已经睡着,拧着眉睡得很不安稳,手挠着脖颈,无法缓解渴意,他将叫醒,模模糊糊睁,听到喝水,对水的渴望能顺着他的力道半坐起来。
睛半睁,就着沈烈递来的水杯喝水,喂得太急,有一些洒出来,他抽出纸巾给擦,感觉到不舒服,乖乖坐着任由他擦。
擦过唇,力道忍不住重几分,是再一次接吻,唇舌交缠,尝到还未完全吞咽的水,清凉甘甜。
仿佛有瘾,火星明灭,下一秒可能寂灭,也可能蓬勃燃烧。
几乎越界时,理智笼,他抽离出来,起身进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再出来时,只套了件浴袍,拿了烟盒跟打火机去阳台,烟雾被吸入肺中,那种醇烈焦燥气味将他拉现实,他看着夜色,视线平直看得很远,见远处灯塔一般的光亮,因为距离遥远,成为一个个斑驳光圈。
沈烈烟瘾一向不重,一天或许能抽一两根,但今晚有些过量。
再房间时陈静安已经睡着,床上隆起很小一团,不细看几乎都能略过,因此,两米二规格的床显得尤为空旷,蜷缩着,将己团成团。
沈烈走到门口又折返,重新将踢的被子盖去,一切都是第一次,他并不会照顾人,在这里,几乎催生成能,好像他天生就会。
陈静安睡得很沉,闭着,均匀呼吸,乖顺的没有半点攻击性。
今晚,说他恶心。
以前也没少骂,词性几乎没差。
沈烈并不在意,喜欢还是不喜欢,对结果没有任何影响不是吗,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是突感觉不满足。
也会想托着腮,唇畔含,正如那天在会所牌桌前,一个简单没有半点矫饰的容。
对着他的。
只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