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七岁,将给逼死。
罪孽深重,天坏种……这些话曾从另一个嘴里说出过。
“你觉她会信多少?”车至半路,沈烈支着下颚问,像随口问起,语气很随。
不问会不会信,而问信多少。
纪弘从车内镜看他,想了想,道:“陈小姐很聪明,应不会相信其他您污蔑。”
“污蔑?”沈烈轻笑,“如果那些都真呢?”
纪弘一时哑然。
十几分钟后,车开浅湾。
客厅灯开着,暖色光。
沈烈在车内坐了会,直接下车,反而含笑问:“你说打开门,会不会一堆行李箱?”
“……应该不会。”纪弘感觉到压力。
“,她什东,按照她性格,要走大概什不会带。”
“陈小姐她……”
话被打断,沈烈又道:“走了关系,抓来了。”
“……”
沈烈看到他惊愕神情,忽而很淡地笑了下:“你真信了?”
“……”
纪弘心想,这种事,老板还真能干出来,但他不敢说,除非已经这份工作毫无留恋。
他还想说什,但车门这会儿被推开,沈烈已经下了车,背影挺拔,恣散漫。
指纹解锁,拉开门。
客厅里干净如初,有行李箱,有要走,只有鱼缸旁边,带着手套,阵仗挺大要收拾鱼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