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安点着照片里他的脸,抬眼:“你分明比我早拍年,怎么看起来比我潮?”
跟他比起来,她那会儿就像只小土妞。
“要那会儿遇见……”
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以沈烈的性格,没准还会垂眼,不耐烦地叫她小土妞。
陈静安轻啧一声。
小时候的沈烈一点也不可爱。
她的神情被沈烈尽收眼底,大概猜出来点什么,附身捏捏她脸颊:“以没生,怎么也能扣帽?怎么就不能想我点好。”
“比如呢?”陈静安问。
沈烈思考了:“比如你见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奶声奶气地叫我哥哥,要牵手,不给牵就要哭鼻,我没办法,只好牵住你,你眼泪鼻涕全蹭我身上,你说哥哥不太好意思,你出来没带小猪钱罐,只好将自己赔给我。”
“没办法,你太粘人,我只好牵你回去,从小养起来。”
“养到十八岁,年,妹妹养老婆。”
唔。
想象了那个画,实在惨不忍睹。
“……”
陈静安被他的恬不知耻惊愕住:“我那时候岁,沈烈,你这偷小孩,犯法的。”
“我也不过六岁。”
沈烈握住她的腰,抱得更紧一些:“再说了,偷自己女朋友不犯法。”
陈静安说要将他说的话录来,让他听听,这话哪里有逻辑。
“不要逻辑。”
沈烈低头吻她的唇,一个深吻:“我只要你。”
晚上没再做,两人相拥而眠。
白天,陈静安回团里,不出意料被盘问,她跟沈烈的事团里上都经清楚,她做好准备,打算从坦白从宽那一套,主道:“年在一起过,也分开过,最近重新在一起。”
对辈的问题,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始终大大方方。
她有自己的工作,引以为傲的事业,对奢侈品以及各奢靡生活没有兴趣,也并不依附谁生活,拿得起以后也能放得,对方只身份特殊,除此之外,就跟任何常恋爱没有区别。
至少,陈静安这么认为。
时间一长,这件事就会淡化去。
一天夜里。
陈静安跟沈烈洗漱完,隔壁又吵起来。
起初小孩的哭声,大概犯了错被责罚,哭了没多久,奶奶出来护着,跟小孩妈妈起冲突,争吵声越来越大,直到丈夫出,争吵声渐歇。
这样的情况,每天几乎都要上演一遍。
沈烈又提一遍搬回浅湾。
“一年租期还有几个月,再,结束后就换个房。”到时候也该换房了。
沈烈将人捞过来,刚做完,她软得没骨头似的,额头上有薄汗,碎被沾湿,他一点点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也露出整张脸,他道:“浅湾的房,我经转让给你,如今各项手续办好,严格来说,它经你的房。”
“搬过去,我还借住,你随时都有将我赶出去的权利。”
跟住在这里并没什么区别。
陈静安意外,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不要,你知道我不会要的。”
她的反应,沈烈早经想到。
他知道自己擅作主张会惹她生气,还这么做了。
“你得要。”
沈烈嗓音有着过后的哑:“我只有这些东西,除此之外有的不多,从某意义上来讲,我比你贫瘠……我喜欢你,不知道怎么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握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胸口:“这颗心你看不见。”
“我只能做些你能看见的东西。”
有需要的不她,从来就不,他对。
情话突然就冒出来。
陈静安眨着眼睫,主将耳朵贴上他的胸口,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看不见。”
“但我能听到。”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房她没要。
但也没有再坚持住在这里,找了个空闲时间将东西整理好搬去浅湾,亦如那次,她从浅湾收拾东西搬来这里,只这一次,东西要多多,而她,也不再一个人。
—
自上次,沈敬琛与沈烈在总裁办争吵过后,又在亲眼目睹苏念深做过的那些蠢事后,觉这盘棋经入死局,他再有心,也回天乏术。
沈敬琛将苏念深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凡他争气一点,也不会落得现在的局,他为他盘算那么多,全都毁在他手里。
苏念深倒比想象中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