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凡凡,普普通通,人生则无常,非非凡凡,是是非非,常世则无常,夏施主,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你并非适合这一道,这一道也并非适合你,贫僧来至神通,神通,既是贫僧,道有万道,佛亦有万道,贫僧分施主一道,带施主去度万劫,走回真我,如何?”神通法王睁开眼睛后,那双金光闪闪的瞳孔看着我。 “要战便战!何须多言!老家伙,不要和我说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对与不对,也由不得你来评说,该有世人来评说!”我双目一眯,无量尺横在了两眼之前。 神通法王一声叹息,而我也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他再次微眯双眼,说道:“愿断一切恶,无一恶不断,愿修一切善,无一善不修,誓度一切众生,无一众生不度,夏施主,发三愿即可成佛,为何不愿?” “天下玄修,终有它的道路,我一人断善恶之念,又能如何?乱世还需重典,大乱便要拨乱反正,而不是钻进你们西园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闲时念经,忙时有事没事出来度化下别人。”我冷冷的说道。 神通法王古井不波,禅僧入定的说道:“呵呵……夏施主,闻法之态,殷重其渴望,不知只有满装智之法音,方能开创自在之人生,仔细的想,行你所知,才能达到万法的真义,五观若明,千金易化,三心未了,滴水难消,若是自己都不洁净,如何去治理乱世?如何去拨乱反正?天下事,皆有天下去解,何须施主一人之力平乱反正?” “哈哈……好一个三心未了,滴水难消,神通法王,若是天下正义都被强权所垄断,而弱民无还手之力,那天下是否需要个能打破局面的人与事?若天下事天下解,若天下人走各自事,明知不平,谁也不管,天灾下来,生灵涂炭,寰宇崩塌,却无一人能肩扛,此世还能走到他世?恐怕还没到一半,已经灭亡了吧?我承认我从来就不是洁净无暇,但洁净无暇者,定需无所作为,不破不立,哪来那么多静!既修行,便难有不窃天,神通法王,我就问你,你修炼到这神通境,窃天否!?”我手持无量尺,在神通法王身上一量:“既然要做,便只能往前,自己错了,自愿受此恶果,为天下人做事,如何瞻前顾后?既先动手,便要受此无量尺一量,量汝身高五尺三,不多不少截一成!” “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万物皆有其规律,遵从规律,便可化生万物,万物生,自然生,自然生,生灵生,世间才生生不息,施主,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你便是用这无量尺截我之形,裁我之龄,去我之魂又如何?可量我心之宽广?”神通法王摇摇头,整个人消失不见,竟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皱了皱眉,这神通法王来去自如,竟真仿佛我就在他内心里一般,难道此时此刻,我身体仍在天一道?否则怎么解释躲过小活阵给抓入这空间? 然而就在我想着这里面的玄机时,转瞬间眼前一亮,天空就变得红灿灿的,宛如野火扫过一般,我环顾左右,竟是坐在了一辆巴士车上,而身边尽数是尸兵!看向车外,大道笔直,通向了唐家! 我心中一惊,回到了过去? 我信手一捏缩地术的咒语,但却发现自己的法力全无,九阳境的实力不知为何,竟直接消失不见了!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一样,都是寻道期! 我脸色一白,而身边的尸兵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站起来,我深吸一口冷气,拿出了手机,里面仍是那几张亲朋好友给割去了头颅的照片。 “难道我是要去屠杀了唐家?!”我面色由白转绿,心脏再次咚咚咚的跳了起来,环顾左右,我却沉住了气:“停车!” 唐家,唐珂。 叫停那一刻,是我突然想到的是这个名字,所以才想着要叫停车子,以我无数的见闻下来,或许,能做点补救吧。 “车队正中呀!不能停!你先打电话跟前面老刘说好!”司机转过头,是赵家的司机。 “怎么了?爱卿。”身边的齐暖暖转过了头,不过这转头的方式却是很慢,中途发出咔咔的声音,半点可爱皆无,那双空洞的眼睛,更是对我怀有恶意。 “算了,没事。”齐暖暖当时要打灭掉我,实在太过容易了,既然已经走出来,就已经停不下去。 齐暖暖继续干巴巴的坐在那,仿佛一具尸体,不,她当时本来就是那具没有情感的尸类。 我拿出了电话,把电话打给了当时刑警大队的霍大东,让他查找唐珂爸爸的电话,当时霍大东和我关系很好,听说事关生命,立即把电话给了我。 接通了电话后,我说道:“唐钰,知前因而铭记后果,我还是那句话,停止你们唐家的暴行,把事者交出,家中妻女就有退路,否则,恐万劫不复。” “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