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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现代paro·(二十九)(1 / 3)

(二十九)

以前我印象里的德国人都是康德那种,苦哈哈,怀表一样准时,日程表一成不变,虽然知道他们是少有的风俗业合法的国家,民风也挺开放的喜欢天体运动,但刻板印象总觉得他们没啥○生活。

插播个老掉牙的笑话:法国人、意大利人、德国人去买小雨衣。

法国人买了七个——一个星期每天一个。

意大利人买了九个——一个星期每天一个,周末各加一个。

德国人买了十二个——一月,二月,三月……

这个笑话我给罗讲过,目的不是为了嘲笑他们德国人没○生活,是希望他可以朝着刻板印象靠齐,稍微收敛一下凶暴的人欲,起码不要把小雨衣藏得到处都是,天知道我在撩完就跑被抓回来眼睁睁看着他从沙发缝里掏出一把五花八门的小雨衣时我有多崩溃。

但是不管夜生活有多快乐,工作日的早上还是要爬起来当社畜的,特别是特拉法尔加院长。

“再睡一会儿吧,早饭在茶几上,记得吃,”院长不知道口腔医学生在被窝里幸灾乐祸,温暖的手贴上了我的脸颊,贤惠地叮嘱,“我去上班了,Ich liebe dich。”

“嗯……”我迷迷糊糊答应了,“Ich liebe dich……”

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发,转身出了卧室带上了门,稍微安静片刻,细微的高跟靴声,紧跟着玄关门开了又关,就没有声音了。

隔音太好也挺烦的,我都听不到他穿着那俏丽的小高跟下楼的声音。

我又躺了一会儿,感觉到睡意渐渐消失,掀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头发发了一会儿呆,摸了摸稍微有点瘪的肚子,下床到桌前看罗给我留了什么吃的。

是巧克力蛋糕,还有煎香肠,这个家里就别想见到面包。

因为卧室铺了地毯,所以斯凯珀没洗澡之前不被允许脏着脚板儿进卧室,安安静静地趴在茶几边上守卫着小蛋糕,看见我出来,摇了摇尾巴。

“早上好啊斯凯珀,”我摸了摸它的头,“等一下啊。”从柜子里拿出它专用那条长毛巾从卧室门口铺到浴室:“好啦!”

于是它就快快乐乐地站起来,规规矩矩踩在毛巾上进了浴室,跟在我身后看我洗漱梳头。

这里再插播一个牙医小贴士:关于早饭前刷牙还是早饭后刷牙其实都有道理,如果选择起床就刷牙当然就可以在美好的早上清爽地亲亲,不过饭后最好用温水漱口以免食物残渣滞留引发龋齿等问题。

其实我算是窃取了胜利果实,罗把斯凯珀训练得很好所有指令都教会了,但是他情绪价值给的一般,不像我会夹子音揉斯凯珀的狗头抱着它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所以没多久斯凯珀的小尾巴就倾向我了。

虽然是德国酷哥,喜欢什么也很矜持,但还是渴望被人类摸摸——我说的是斯凯珀,不过罗好像也是这样的。

夏天很热,我把头发编成辫子盘起来,吃了早饭漱了口顺带给斯凯珀刷了牙以后,下楼去花园里遛弯儿。这么大花园当然不可能是罗自己收拾,园丁一周来一回,剪剪草坪打理打理花木,只有花坛里的玫瑰是罗自个儿照顾。

但是最近玫瑰也没人儿修剪了,乱糟糟地野蛮生长。

“因为有你上当受骗,他不需要代餐了。”

基德搁花园里叮叮当当搞他的小发明,间或用嘲讽的语气倒油。

“他跟你同居的时候也养玫瑰花吗?”我拿着剪刀剪掉那些疯长的枝叶。

“养,养死了快一万盆了,花市所有卖玫瑰花儿的老板都认得他,都他妈的纳闷儿死了,有点儿阳光和水就能活得可棒的最普通的卡罗拉玫瑰居然都能被他养死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我怀疑地看了一眼眼前热热闹闹的小花坛:“他这不是养得挺好吗?”

“都养死那么多了还积累不起来点儿心得经验那我就该怀疑特拉法尔加那医生执照是抢来的了。”基德哼了一声,拧了两下螺母,放下扳手看着我,“小医生,他对花说话。”

我后脊梁汗毛直立:“说什么?”

“不知道,俄语可能,听不懂。”

“那不就是自己练外语嘛,只是冲着花而已,”我松了口气,“让你说得那么吓人。”

怪不得罗俄语那么好,脑子好还勤加练习,不拿C证简直天理不容。

“所以我觉得那些花都是被他烦死的,”他继续吭哧吭哧拧螺母,“天天听个阴沉混蛋lelele说外语,压力得多大,死了一点儿都不奇怪。”

花死了不奇怪,倒是这两个人的友谊好奇怪,感觉是死对头那种友谊,和索隆跟山治似的。

我身边怎么都是这种扭曲的好基友。

“他跟花说话一定是因为有些话没办法说给人听,”我故意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不定,我跟花都是代餐呢。”和他对视后,视线往上瞟了瞟他的红头发。

基德脸色刷地一下就不好了:“你什么意思?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代餐?谁的代餐?你——你别走!给我说清楚!”

我夸张地叹了一口大气,转身走开,不管他在身后无助地咆哮和质问。

好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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