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万两白银,竟然一直被一家所贪?
他顺手就去拿下一封,但拿了个空。
总共就这四封。
这些信件,纸看着着极旧,有些年头了,显然是一直收藏在这里的。
再抬起头时,西城都司看着裴嵩父子的目光就冷了好几分,这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贪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吧?
想想,一个人能连给所有族人的银子都能一家贪掉,而看同族同宗之人贫病困苦无动于衷,让族学因无银而难以为继,眼光既浅,心思还毒,这样的人,想要贪掉那二十一件借去供奉于祖宗祠堂的御赐之物又有什么稀奇?
他沉声道:“裴嵩,二十一件御赐之物皆有名录,你何时拿走亦有时间,还不归还,还想再待何时?”
裴嵩父子大惊,他们是来京城避难来着,可不是来还东西的,那些东西老值钱了,在他们几代的积攒中,都是排得上号的好东西。
裴嵩道:“大人,小人虽没什么见识,也知道御赐之物,皆有御制字样。当初裴文朗几人赠予的,绝不是御赐之物,他们说了谎,证据定也是假证据,还请大人明察。”
裴泽丰也道:“大人,这几人也绝不是替威武侯府保存什么实力,他们就是卷携私逃,卷携私逃,坑害主家之人的话岂可信?”
西城都司冷笑一声,道:“你等以为时日久远,便事无可证,但当时这裴文朗兄弟们可是在你借口借出之物后,便即时写信告知于裴霁,十年前的旧信在此,难不成那时候他们便知你不肯归还?便做此局吗?”
裴嵩父子:“???”
什么信?
裴文朗兄弟:“???”
什么信?
不过裴文朗兄弟到底也是经历过事的人,现在情形于他们有利,他们虽不知周沉做过什么,但知道怎么配合,怕言多语失,那就低头不说话就对了。
不过,裴金海惊讶的样子还是给裴嵩父子看到了,裴泽勇立刻指着裴金海道:“信肯定是假的,你看他们根本不知道!”
西城都司也正好看过来,把裴金海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由也皱了皱眉。这么惊讶?不应该呀!
难不成这中间真有内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