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大夫,不给他们治病了。
内心震惊,嘴里不敢出声,面上表情就丰富复杂起来了。
那边的廖延趁机道,“廖久,这就是你们夫妻俩人的不对了,偷偷成亲也就算了,连姜大夫的亲生母亲都要瞒着,这多伤老人家的心,嫌贫爱富也不是这么干的……”
廖久鄙夷的神色道,“廖延,亏你还是京兆府的官差,不知道搞清楚事情真相,只会人云亦云吗?京兆府要是都像你这样办案办事的话,那不知道要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了!”
廖延面上一僵。
廖久继续道,“我媳妇姜大夫在我们未成亲之前,就骑金雕回去看过她老人家,并且想将她带到京城来,是老人家自己不愿意来,挂念她的这一双儿子,以及瘫痪在床上的丈夫,我们就给她老人家留下了几百两的傍身银子,让她好生过活,要是过不下去了,就写信来京城,我们去接她过来,从来没有说过不管老人家的话!我媳妇姜氏心地善良,行医救了这么多人,不可能不管自己的亲娘!
这姜大郎姜二郎是乡下有名的泼皮无赖,经常出去赌博,输得裤衩子都没有穿的,他们说话有人信?他们以前为了钱,要放火烧死亲娘老子的人,还有什么人品可言?这次老人家变成这样,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兄弟俩干出了什么让老人家刺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