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有幸的见证者。除此之外……”
夜尧沉吟秒,忽然眨眨眼换作轻松的语,但目光同样认真,“如果魔尊人能屈尊降贵,允许陪伴在侧就不过了。”
说着,他俯下身,轻轻吻上捧在手心、终于焐热的指尖。
滚烫的热度外到内烘烤着身体,游凭的指尖颤了一下,温度缓和得太舒适,甚至让他感觉到一阵酥麻。
或许“爱情”本来就是一场博弈,得失进退的拉扯存在于每一场对话、每一次对视里。
他们都是极其敏锐的人,于是一方产生动摇时是如此明显。
这一刻,似有什无形无质,只有一个人接受得到的信号逸散在空里。
夜尧低笑起来,他快乐得胸腔在震颤,灵魂似飘到云端。
只容得下个人的狭小空间里,他微微倾身。
幽蓝色海水深浅流动着,如烟似幻,宛如梦中才有的奇异景象。
更远处,群的鲛人于废墟中飞快游动,追踪着个敌人的身影。
一如人初相识后的每一次触碰,缱绻与危险交织,在命运的挤压下密不可分。
滚烫的温度覆了过来。
游凭闭上眼,唇瓣被碾压下陷,鼻腔钻入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息。
不同于他的冰凉,那息像阳光,像火焰,灼热得仿佛永远不熄灭。
……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真的很。
有的人想把强美丽的存在拉入泥沼,有的人只想把他捧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