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转身后退逃窜。
快，游凭比更快，黑雾收缩，一双暗红色凤眸映入燕竹眼帘，那双丽到锋利的眼眸中如红莲怒放，鲜血般的花瓣飞旋着撞入的眉心。
媚术。
燕竹再次坠入媚术的迷蒙里，意识被碾压、神识被淹，的眼前天旋地转，最后变成一片血红的颜色。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是一瞬，过神时，经浑身剧痛地栽倒在地。
婪厌从畅快的痛楚和大笑中直起身体，将手中剑刃钉进的丹田。
剧毒顷刻爬满燕竹全身。
“果然，羽化后，你的‘百毒不侵’体质消失了。”婪厌说。
“你竟然反水——”燕竹在剧痛下痉挛着，目眦欲裂，“难道你对我说的话不动心？你明明也想……！”
那些污言秽语被婪厌打断，“我你那般龌龊的心思。”
婪厌渴望打败游凭、期待得到魔尊的认可，也的的确确做梦都想杀了。
但从未产生燕竹那般折磨游凭的兴趣。
黑雾彻底散去，游凭的身形显露出来，长身玉立，神色沉静。
燕竹肝胆俱裂，甚至不敢多看过去一眼，满腔愤恨对婪厌嘶吼：“你忘了命还在我手里？”
“——我死也要你陪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着，立即催动牵厄蛊。
婪厌身体颤抖，发出一痛呼，在燕竹露出快意的目光后，却又施施然挺直脊背，扫了扫衣袖，发出一嗤笑。
燕竹发觉自的牵厄蛊居然断掉了联系，愕然睁大爬满血丝的双目，“你分明吃下了我给的蛊毒！”
“是啊，我的确吞下去了，你的牵厄蛊也的确用。”婪厌居高临下看着，慢条斯理地道：“但蛊与蛊，也是高下分的。”
当年游凭掐着的脖子塞进喉咙里的那一颗……最先是想要炼制出来给游凭吃、用来操控游凭的。
那是不厌其烦地用了最繁复的制作方法、付出了最多的精力与力量，所炼制出的，每一代度厄教教主仅能得到一颗的丹丸。
不能操纵婪厌，还能不通过操纵度厄教的所教众，不过游凭对的教众兴趣，从来插手过度厄教罢了。
最强大、优先级最高的那蛊，早在第二颗牵厄蛊进入婪厌体内的时候，就霸道地将其吞噬了。
燕竹还想要再，婪厌却不再享受逆袭的乐趣，伸出两根手指，第二次狠辣地剜去了燕竹的双眼。
“我的眼睛！！！啊——婪厌！！！”凄厉痛恨的呼号响彻耳中。
婪厌像先前对自一样，蹲下身拍了拍的脸颊，嘲讽道：“你不需要道太多，需要道一道理就好——”
“我永远不会背叛尊。”
两百年前被喂下蛊毒的那一刻起，婪厌会受游凭控制，能被一人驱使。
是属游凭的人，永远办法真背叛游凭。
随着瘦削的手指轻轻拍在燕竹的脸，燕竹被触碰到的脸颊变得黑紫，喉头肿胀，渐渐一字都说不出来了。
婪厌笑容一收，甩开衣摆，利落翻身跪下。
“尊。”跪在游凭脚边，深深埋下头说：“婪厌违命出现在您眼前，请尊赐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