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花喂了女儿一口元子,柔声哄道,“你不是想当夫子嘛,字写得不好可不行。”
“好叭。”程小棠脸颊鼓鼓地嚼着,勉强被说服了。
通过这些天关爱同窗的经验,她深感办学堂是个很好的选择。只用制定一套劝人向学的校训,就能每天躺着赚积分。
这可比当初她设想的义务牛车更省力,还能持续发展。
不过前提是程小棠这个名字,要有足够的号召力。
“娘!我会打算盘了,我教你!”程天寿兴冲冲地抓着算盘跑过来,“妹妹还要做算术题呢。”
他发现拨算盘比背书简单多了,还好玩。
萧崇听着就觉得累,心疼道:“大牛媳妇,棠宝这么忙,会不会太累了?”
“算术题是我自己想做的。”程小棠掏出一本记着许多算式的册子,热情邀请道,“萧爷爷,你要玩吗?”
从现代数学转化成古代算术,逻辑是不变的。
问题在于她经常会下意识写成阿拉伯数字,保密是保密了,就是没法跟人交流。
为了纠正这个毛病,程小棠最近睡前都会算几道题。
有时候是算经十书的题目,有时候是她自己琢磨的积分裂变渠道或者水转大纺车的盈利分配。
萧崇不忍拒绝,沉默地翻阅了几页后,转移话题道:“大牛媳妇,过几天学堂放假,我能带棠宝去一趟云隐寺吗?”
“需要住一晚上,第二日回,不耽误上学。”
谢玲花对萧崇没什么不放心的,云隐寺也不是第一回去,只嘱咐了棠宝不能向佛祖乱许愿。
程小棠一口应下,她压根就没麻烦过佛祖老人家。
像她这样光上香不提要求的信徒,肯定是最受佛祖欢迎的。
学堂每旬最后一天会提前一个时辰放学,程小棠直接不回家,坐马车前往云隐寺,刚好踩着霞光抵达山脚下。
看到逆光站着的萧昀舒,程小棠的眼眶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