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时间仿佛慢的停滞不前,明明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结果低头一看,不过十分钟,怎么才十分钟,他都感觉过去几个小时了啊。 公孙黎每次发作时都是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独自承受,池沼知道她是不想自己看见,以免焦心。 可是他又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怎么能够做到熟视无睹,坦然处之呢。 可是偏偏对人有用的止疼药,对她是一点用也没有,帮不上什么忙。 终于过了十二点,来到十六号了。 池沼卸了力气,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撑在桌子上,这才稳住了身体。 睡着也涌了上来,眼皮开始打架。 他走到病床,一倒不消片刻,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