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钱之外,还得顺便查查林如海。
这可是你锦衣卫的事,现在明显有缺口了,你还不管不问的,是想渎职?”
虞信盯了他一眼,冷冷开口,“我已经查清楚了,薛家大爷昨天夜里的确起了高烧,薛府的人大半夜去叫了大夫,抓了药,药方子也的确是治高烧的方子。
今天早晨进林府的也的确是薛家的千金,那位薛姑娘进来时还提了一盏荷花灯,送给了林大人”。
何晏,“……等等,你什么时候查的?明明你一直跟我在一起的,也没见你派人出去啊?”
虞信冷笑,“我还知道昨天一早薛姑娘也来了林府,也提了一盏荷花灯”。
何晏,“……”
昨天一早?
他们还没到扬州呢!
何晏终于反应过来了,“你是早就遣人来了扬州,盯着林府和薛家了?”
虞信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何晏忙追了上去,“哎,果然你们锦衣卫有两把刷子啊!哎,既然你知道,那不如你跟我说说那个林如海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虞信不理会他,但何晏是个牛皮糖的性子,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甚至还想上手扒他的肩膀,他烦不胜烦,没好气道,“没什么幺蛾子,就是林大人说的那样”。
何晏兀自不肯信,“可是这件事,他就说不通啊!你说那薛大爷来扬州办事,为什么还要带着妹妹?
那薛大爷据说也就才十四五岁,她妹妹顶多也就是十来岁的样子。
就算他是带妹妹来扬州玩,扬州离金陵又近,他为什么不挑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带妹妹来玩,偏得挑这大冬天天寒地冻地带着年纪幼小的妹妹来回奔波?
就算他非得要大冬天地带妹妹来扬州玩,那为什么他昨天来林府办事也带着妹妹?
林府别说和她年纪相近的女孩儿了,就是正经的女眷都没有一个,只有几个妾侍,她跟着过来难道是为和林如海的几个老妾玩吗?”
虞信猛地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是薛大爷带着薛姑娘来办事,不是薛姑娘带着薛大爷来办事?”
何晏呆了呆,随即打了鸡血般猛地一握拳,“所以我随口瞎扯,扯对了?那薛姑娘就是能在兄长不在时主事的?
啧啧,不愧是商户人家的女儿,怕也是极通账目的”。
虞信皱眉,“闺阁女儿因着种种规矩,本就桎梏多多,就算商户女儿顶家掌事,又与二百万银子何干,与你我何干?你不要再盯着不放了”。
何晏诧异打量了他一眼,“你个冷面阎罗,没想到竟还有这番怜香惜玉的心肠,真真是天大的罕事”。
虞信懒得理会他,又继续往前走。
何晏又粘了过来,京城人人都害怕这位人美心毒的美人蛇,他本来也是厌恶不喜的。
这次接了这样一个差事,更是郁闷得好几天吃不好饭。
没想到一路走来,这个京城人人惧怕、却又人人想巴结的美人蛇却意外对了他的胃口。
旅途无趣,他就喜欢逗这个冷面冷心的美人蛇说话。
就算虞信一直不说话,他一个人光是对着他这张秾艳绝世的脸也能说得很开心。
“不说那位薛姑娘也行,你跟我说说那位薛大爷啊,按你说的他昨天早上还好端端地来林府做客呢,怎么今天就病得下不了床了?难道是被你的冷面阎罗的恶名给吓倒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