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的。”罗彬瀚含着笑说,“想脏我一手罢了。” “我可以拍下来。摄像头。录音。” “伪造的。”罗彬瀚轻松地回答道,“找个和我声音体型相似的人嘛。” 罗嘉扬又开始新一轮的酝酿。但罗彬瀚真的厌烦了,他几乎是可怜地瞧着对面。“你真的看不出关键吗?”他问道,“你以为只要你拿出证据,他们就会来指责我伤害了你?我希望你早点明白,只要你还活着,而且乖乖地扮演你的好儿子,哪怕我在他们面前给你一顿揍,他们也会因为睡着了而看不见的。他们会说‘堂哥是在关心你啊’。所以,我们各自都做好自己的本分,行吗?” 他起身走了出去。就在他拿起玄关架子上的外套时,客厅里的罗嘉扬说:“你他妈个疯子。” “现实一点吧。”罗彬瀚边说边穿上外套,“你是那个可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如果下次你再伤人的话,我会考虑弄个证明的。” “你比我好在哪儿?”罗嘉扬说,声音里翻滚着恐惧和厌恶,“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问得好——可说出去谁会信呢?” 罗彬瀚转头瞧瞧他,惊讶他竟然还像个小孩似地寻求公平。“在你我之间,别人会相信谁的话?”他微笑着问,“就算你告诉别人,我跟你一样冷血、暴力、天性躁狂还仇恨社会,只要我说一句‘你不过是在发疯’……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谁?是你吗?” 他又默数了十秒。一片沉寂。“我不这样觉得。”他抛下结论,然后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