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点小心思,对方也能够察觉得到。
“既然你明白那就不要阻拦我了,对付朱格可不是你胡惟庸一个人的事情,这可关系到我们江南整个氏族,我是在为整个江南氏族办事。”
张勋直截了当地说道,胡惟庸看了看自己手里端着的茶杯,随即轻轻的抿了一口。
“张勋啊张勋,你真的是太年轻了,那朱格可不是你这般人所能够对付的。”
张勋哈哈大笑起来:“胡大人,你没本事并不代表着我没本事,走着瞧吧。”
被胡惟庸这么一气,张勋当即就有些生气了,二话不说就朝着外面走去。
胡惟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
就这样一个心浮气躁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朱格的对手呢?
“大人,涂节刚刚想要逃跑被我们抓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胡惟庸的管家跑了上来,看着胡惟庸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涂节刚刚还企图撞开门逃跑。
要不是他们在外面布置了那么多的人,恐怕真的会把他跑掉的。
“嗯,现在也是到把他放走的时候了。”
胡惟庸摸了摸胡须,深邃的眼眸望着窗外。
管家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一愣,他没有听错吧,胡惟庸既然想放了涂节。
不过他还没想清楚呢,胡惟庸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然后慢悠悠的朝着关押涂节的地方而去。
此时的涂节看着面前的那些人咬牙切齿,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人,如今竟然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迟早有一天都会遭到报应的。”
涂节看着那几个胡惟庸的手下恶狠狠的说道。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一巴掌打在涂节的脸上。
“哼,你这种人也配跟我们说报应?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要不是你贪慕虚荣,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听着他们说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涂节气急攻心,竟然吐出血来。
那人见状眉头皱的更紧了。
“果然是个废物,连这点话都听不下去。”
这句话让涂节更加生气,此时此刻的他无能为力,这要是放在平日里,他早就把这家伙给杀了。
“放肆,涂节再怎么说都是我的义子,岂容你这么侮辱。”
突然一道呵斥的声音响起,只看到胡惟庸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那手下见状连忙就走了上去,却被胡惟庸狠狠抽了一个大嘴巴子。
“滚下去。”
胡惟庸冷冷说道,然后走到涂节的跟前,亲自将绑着涂节的绳子解开。
“涂节啊,这两天是辛苦你了,你应该能理解义父我的苦心吧。”
胡惟庸此时已经变了一副嘴脸,一脸慈祥的看着面前愤愤不平的涂节。
“父亲说的哪里的话,儿子怎么可能有怨言呢?”
涂节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是那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许多,甚至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就好,那就好,义父也是逼不得已啊,希望你不要介意。”
胡惟庸满意的拍着涂节的肩膀。
“父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计较,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因我而起的。”
涂节脸上的表情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胡惟庸听到涂节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也是冷冷一笑,这孩子果然长大了,都知道给自己耍心眼子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的那件事情是瞒不住了,现在当务之急你赶紧走吧,我在江南还有好多的房产,你现在就去江南躲起来。”
涂节突然听到胡惟庸这么说,当即就有些不可思议,这老家伙之前的时候,那意思不是要杀了自己吗?怎么现在反而要放了自己呢?
“怎么了,难不成你现在还想留在朝中?”
胡惟庸看着涂节,现在的涂节留下来只能是死路一条的。
毕竟他可是亲手把涂节所有的罪状交给了朱格的。
涂节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搞不懂眼前这个老家伙的意思,但是自己要是真的能够逃走的话。
那是比什么都好的。
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自己能从这府中离开,就有千百种方法逃出胡惟庸的视野。
“果然最困难的时候还得是义父大人,我涂节要是还有以后,一定会报义父大人的恩惠的。”
涂节一副感激泣零的模样,那表情看上去可是非常的激动的。
胡惟庸摆了摆手,从衣袖之中拿出来五千两银票。
“这些银票你就拿着在路上也当个盘缠,只要到了江南什么都好办了。”
胡惟庸将银票塞入到涂节的怀里,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涂节抱着那一叠银票,眼眶湿润,差点哭了出来。
“谢谢义父大人!”
等涂节离开之后,胡惟庸才露出了阴险的神色。
管家这个时候也走了上来,现在的他可是一脸的不解。
“你现在还愣着干什么,接下来要怎么做难道你不知道吗?”
胡惟庸看着一头雾水的管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