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森和托沙克为拉法所做的一切的。无论是托沙克和老罗布森隐瞒了他们知道的一切,尽管他们内心深处可能并不信任他,质疑他这个“父亲”是否称职。
“很感谢您和托沙克先生为拉法做的一切,无比感激。我会听取您的建议……”说到这里,休斯终于露出了一个苦笑,“或许您远比我更了解我的儿子。”
“怎么可能?别说这种愚蠢的话,”老罗布森摇了摇头,“就连我们球队负责守门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你的儿子嘴硬心软,他爱你,全世界都知道。”
拉斐尔爱他,只要有心怎么可能不了解他?
老罗布森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
*
拉斐尔洗澡很迅速,所以等他出来就看到路易斯已经在父亲的臂弯里睡着了,而休斯和老罗布森则不知所踪,莫拉蒂等人也已经离开。更衣室里的人寥寥无几。
他立刻黑着脸拉开了更衣室的门,却没看到维罗妮卡,也没看到他的沙雕队友们。
哈维尔赶忙道:“没事没事,马西莫只是怕维妮等的无聊,请了一位女员工陪她走走。”
拉斐尔怒火稍霁,拜伦看着他那大变脸也差点笑破肚皮。
逗死他了!
他“悄悄”跟哈维尔咬耳朵,“维罗妮卡的男朋友怎么活下来的?”
哈维尔耸耸肩,“大约是维妮会生气吧。”
拜伦其实也猜测可能是因为这个,但还是想笑,接着就打探起拉斐尔以前有没有做过惹怒维罗妮卡的举动。
“哦,这可不能说,”哈维尔挤眉弄眼,“这可关系到我弟弟的尊严。”
尊严!这词儿都出来了!拜伦好奇到要爆炸了!
拉斐尔只当他们两个不存在,拿了吹风机吹头发,等吹到半干就看到拜伦走向了他。
对自己的养父,拉斐尔从来有200%的耐心和包容,挑眉问他,“有事?”
拜伦扭扭捏捏地说:“那个,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一语引来拉斐尔的审视。
上辈子他花了二十几年都没撬开拜伦如蚌壳一样紧的嘴巴,现在他居然要跟他坦诚了?
“呃,我不是要多嘴说什么,这可能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但是阿尔很爱很爱你。但他可能不太擅于在你面前表达……”
“如果他乐意,他可以和任何人谈笑风生。”拉斐尔冷声道,这就是休斯的能力,不是吗?
“那……包括你吗?”拜伦小声问。
拉斐尔瞥他一眼,这一眼就让拜伦捂了捂脸,“哦,我在说什么蠢话,那个你饿了吗?你好像很喜欢吃巧克力,我从英国给你带了这个!”
拜伦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两条巧克力,“我在机场买了好多……”
拉斐尔默默接过了一条巧克力,拒绝了另外一条,面对拜伦明显的疑惑,便道,“快吃。”
既然该说的不说,那就闭嘴!
他了解这家伙,如果现在不堵上他的嘴,他能一直呱唧呱唧说个没完没了!
“亚力克斯!”哈维尔悲呼一声,“你太不够意思了,你都不给我?”
拜伦立刻投喂他去了。
等胡安出来就看到拉斐尔正叼着一块巧克力,单手胡乱吹着头发。他看得忍俊不禁,赶紧过来接吹风机要帮他吹头发。
拉斐尔索性将吹风机直接丢给他,“行了,快好了,吹你自己的。”
胡安看着他那凌乱的金发顺手摸了一把,确认干得差不多了才放他离开,认命地给自己吹了起来。
他相当相当爱惜自己的长发,可天冷了,要将这一头长毛吹干就得很长时间,让拉斐尔每每都需要等他。
要剪短吗?胡安很犹豫。
拉斐尔默默吃着巧克力,单手按着手机给卷毛发短信,还不忘竖着耳朵听拜伦从胡安嘴里套话。说套话是因为话题都在他身上打转,哈维尔显然没觉得休斯的挚友算是外人,哗啦啦往外倒。
其实他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能处得来。他和拜伦用了十几年才学会如何相处,维罗妮卡和拜伦关系虽然不错,在一起的时候从不会这么多话。
拜伦察言观色的技能点还是点满了的,他当然察觉到了拉斐尔的眼神,这让他不禁再次疑惑——
为什么我总觉得拉斐尔似乎看我很顺眼呢?
是错觉吗?
拜伦心里还在犯嘀咕,老罗布森和休斯就已经回来,老头见了拉斐尔就走过去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叮嘱,“记住,放假的时候要好好休息,不然容易受伤。罗尼要伤停一个月,我可不能没有你。”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也正是为此,拉斐尔反问:“那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呢?”
老罗布森淡然道:“不过是一场意大利杯和一场联赛。赢了很好,平了也能接受,输了是有点可惜,但是我们的目光要长远一些,我们的征程是整个赛季。”
这样平淡地的声音中蕴含的一切让拉斐尔凝视着老人,缓缓说:“博比,你会取得超越克拉夫的成就。”
克拉夫?
自从回到更衣室就被儿子无视彻底的休斯还在疑惑,老罗布森已经罕见地大笑着拥抱了他的儿子,“那你得做得更好才行,那时候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