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毛骨悚然,方狱平日里的威严尽失,像是一条恶犬,在耳边狂吠。 李元侯猛地吞咽口水,惊恐地望着方狱,弱弱地说:“爱一个人,不是给给予她温暖吗?你若爱她,又怎舍得让她成为一头畜生?又怎舍得敲断她的骨头,斩去她的宝剑?若我爱上一个女子,我会把她身上的锁链斩断,把那些欺负她的人的骨头敲断,把囚禁她的笼子拆开,把她交到她爱的男人怀里。我会警告那个男人,那是我心爱的女子,若他不好,我会不顾一切抢回来,若他敢欺负她,我会杀了他的。” 李元侯没有遇见心上人,但他实在不认同方狱的观点。 他不知爱一个人的正确方式是什么样子的,却知道绝对不会是方狱这样。 “你爱她,怎舍得她笑枕在他人床畔?”方狱歇斯底里喝问。 “若她在我床畔不快乐,为何非要留住她呢?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若是无情,便是不快乐。”李元侯言语间,眼神里,略带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