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分寸、自矜与忍耐,消失殆尽。
“那又怎么样?我不在意,你是我的就好。”
“宁一卿,你不明白不能标记的含义吗?”洛悬不可置信地问,这意味着Omega在发.热期,很难得到缓解,
会像中了C药一样,不断求.欢。
"我明白,但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你,和信息素,和标记都没有关系。"
女人垂眸,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精致的鼻梁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病态,只能睨见那颗小小的浅色泪痣。
锦缎般的长发交缠,女人奶白色的脸颊贴上洛悬苍白的颈部肌肤,宁一卿莹白的手指紧绷,揉皱Alpha整齐圣洁的婚服。
"小悬,这里有别人碰过吗?"宁一卿柔弱无骨的手指,拂过洛悬的后颈。
“宁一卿,别想趁人之危,你离我远点,你要做什么……”洛悬还没说完话,就感觉到后颈一阵甜而温热的刺痛。
女人檀口微启,泪痣染着透明眼泪,唇瓣的血沾在Alpha粉白腺.体上,像是某种邪恶又荒.淫的标记。
她们同步缺氧,血液在这一刻相连流淌。
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像是水流湍急,从后颈争相恐后流经四肢百骸,洛悬被伺候得浑身无力,忍不住喘气。
她想要后退,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的Omega不依不饶。
"让你是我的。"宁一卿舌.尖染血,若有似无地搭在花瓣似的唇上。
洛悬再次感到自己后颈腺.体刺痛不已,那儿被清冷出尘的女人yao得更深。
冷白腕骨上那一串摇摇欲坠,本就伤痕累累的雪青色佛珠,在这一刻尽数断开,圆润光滑的珠子滚落一地。
本就破损严重的佛珠落进灰尘里,声响由大至小。
孤高自持的清月有了将坠不坠的堕落感,此刻的柜格里,充斥着不知是谁的绝望压制与示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