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鼠捻了捻胡须,上前踹了杜如晦一脚,果然纹丝不动,状若尸体。
“这么不禁打。”
他冷哼一声,道,
“行了,收工回府吧!”
“天策府?老子打的就是天策府的狗,哼!”
尹阿鼠啐了一口唾沫,带着恶仆转身进了宅邸,并迅速关上了门。
进了宅邸,他的脸色迅速沉了起来,负手道:
“取纸笔来,我要给女儿写信。”
“是!”家仆应声道。
……
升平坊内。
浑身是血和淤痕的杜如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唯有那匹被暴揍的老马,侧摔在地嘶鸣不止,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悯之心。
不知过了多久,巡街的翊卫照常路过,不经意间往坊内一瞧,顿时大骇!
“谁敢在长安当街杀人?!”
他赶忙上前,扶起血迹斑斑的杜如晦一瞧,惊道,
“这服饰……莫不是秦王麾下属吏?”
翊卫的目光往杜如晦腰间一扫,看到印信拆开一看,上头果然刻着“兵曹”两字!
“果然是天策府的兵曹大人!”
翊卫连忙将杜如晦搂在怀中,一探鼻息,好在还有呼吸,还没有死。
他旋即大声呼喊道,
“大人,兵曹大人!醒醒!”
“快醒醒!”
“这……”
眼瞧对方深度昏迷,完全喊不应,他只得把牙一咬,背起杜如晦奔去。
天色已暗,天策府太远去不成,这会儿为了救人,他只能往就近的医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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