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传了信给我,说父皇那边只是暂时禁足了萧景君,又派了钦差团南下,就没有其他动作了。之前上呈的证据,不论是我还是萧景亭,送上来的
,力度终究还是差了些,算不得击中要害,一击毙命。原平在逃,想指证萧景君,到底差了点。”
萧景宴语气中的那一抹失落,沈安宁感受得到。
拉了外衣披上,沈安宁轻声安抚。
“有些事急不得的。”
“急不得?”
“大皇子装病,韬光养晦许多年,南边漕运、盐运他掌控了大半,这中间他费了多少心思,筹谋了多久,都不难窥见。积水成渊,垒土成堆,想要摧毁这日积月累的成果,不是一蹴而就就能成的。王爷得给大家伙时间,也得给自己时间。”
“你倒是会安慰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还算不上安抚。”
听着沈安宁的话,萧景宴又睁开眸子,冲着她勾唇笑了笑,“算不上安抚,可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觉得爱听,也觉得好听。”
“王爷要是少说几句殷勤哄人的话,还能觉得身子好受呢。”
“回来了,本也就好受多了。”
见了沈安宁,不说疲累一扫而空,但他心里真的会踏实不少。心安了,睡的熟了,自然就舒服了。
沈安宁明白萧景宴的意思,却没有回应。
萧景宴也不强求。
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不多时,萧景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