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能听到两声清脆的枪响,那是北疆兵生命最后的鸣音。
距离毛衍的帅旗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石铁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而他也已经身负重伤,一把长枪从他的腹部刺穿,把它定在了原地,紧接着七八把刀向他的身体砍去。
石铁已经没了一只胳膊,但他用眼睛最后瞄了一眼毛衍的方向,举起手中的步枪向着毛衍扣动了扳机。
“砰砰!”
两声枪响之后,石铁看着那个帅旗下,骑在战马上的将领从马上掉了下来,帅旗所在之处一阵兵荒马乱。
石铁哈哈大笑地倒了下去,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看着天穹上炽热的阳光,石铁想起那天在教室里,一个漂亮的女老师气呼呼地用戒尺打他的手心。
哈哈,真的好疼啊。
今天他扣动扳机用的就是这只手,想到这里石铁很是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火车上的朱锦绣突然身体一颤,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身边的渠乾问。
“不知道。”朱锦绣摇摇头,“就是突然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