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和玉笙的关系。于是识趣地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没干什么,不过说句话而已。”
“说话用得着贴这么近?”史佩均警戒地怒瞪魏琛,略略侧头问和玉笙:“玉笙,你怎么样?他有没有碰你哪里了?”
“没有。”和玉笙解释道,“佩均,你误会了。他是我的老板。我们刚才真的只是在说话。”
“那仅是玉笙你这么想,”史佩均不以为然,“他方才看你的眼神明显有所图谋,若我来迟一步,他怕是要对你动手动脚!”
魏琛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方承认:“是,我刚才是动了一点念头,但也只是作为老板逗逗新员工罢了,又不会真把他吃了,何必如此激动?和老师,你另一半的控制欲有点强啊。”
史佩均火冒三丈:“你……”
和玉笙按下护着自己的史佩均的手臂,上前一步,凛然正色:“魏琛,我认真问你一遍,请你认真回答我。你方才靠近我,究竟是真别有所图,还只是开个玩笑?”
魏琛不屑一笑:“我魏琛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对已经有主的人出手。”
听此,和玉笙放心下来:“那就请你把握好一名雇主应有的分寸。如你所说,我已经有主了。另外,无论是对下属还是其他人,这种玩笑都开不得。”
魏琛一挑眉,不置可否。和玉笙拿起公文包,“我先走了。”接着拉起史佩均的手,走出教室。
望着和玉笙渐行渐远的背影,魏琛惋惜地“啧啧”几声,掏出手机,拨出了秘书的号码:“小青,帮我查查205号教室的监控。有个坐在中间的臭小子不仅上课开小差,还用手机偷拍老师。查到以后,通知他家长,叫他孩子以后别来上课了,学费全额退款。还有,那小子八成把照片发出去了,叫人处理一下。”
“对不起佩均,我以后一定注意……”
坐进东风车后,和玉笙抿了抿唇,话还没说完,就被史佩紧紧握住了右手。其实,史佩均是想将他搂进怀里狠亲猛亲的,奈何上次留下的心理阴影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压抑着无与伦比的感动和欣喜,以带着几分鼻音的声音问:“玉笙,你知道我这一生,最难忘的时刻是哪三次吗?”
“哪三次?”
“第一次是我初见你的那个中午,第二次是你为我戴上玉佩的瞬间,第三次则是你刚才主动站出来,说你已经有主的时候。”
和玉笙柔声道:“这是我应该的。”
“玉笙。”
“嗯?”
“谢谢你,让我尝到了幸福。”
和玉笙宠溺地吁了口气,轻轻回握住史佩均的手,“傻孩子,你永远值得幸福。”
史佩均本以为回到家后,能美美地补上方才在车里欠下的份,却不料居然有一个抱着大包袱、活像个要饭乞丐的家伙蹲坐在自家门口。和玉笙讶然:“……时宁?”
时宁抬起头,露出了黯然无助的双目,随即又深深地低下头去,好似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和玉笙拿出钥匙开门,“外边冷,有什么事,进屋后再说吧。”
有裴井然作为前车之鉴,史佩均对和玉笙的故人老友怀有本能的警惕,戒备的目光牢牢钉在时宁身上,至始至终不移动分毫。时宁紧张得不停眨眼、抠指甲,一面假装不知道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面抱着包袱和膝盖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子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和玉笙给他泡了杯热茶,让他喝点暖暖身子,随后向史佩均介绍:“他叫时宁,是我的大学宿友,机械专业毕业。当初我就是想请他看看能否解掉你脖子上的项圈。”说罢,又对捧着茶杯的时宁道:“时宁,这是我的爱人史佩均。”
听闻“爱人”二字,时宁忍不住怯生生地打量了史佩均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目光,两手哆嗦得茶水漾出,烫到虎口后下意识一松,杯子掉到地上,打湿了一方地毯。和玉笙连忙蹲下来收拾残局,又让史佩均拿来一条毯子,给他裹上后关心地问:“时宁,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跑到我家来?”
时宁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地转着眼珠子,一下一下地拨弄着烫红的手指,一副焦虑得要哭出来的模样。和玉笙想了想,略带歉意地对史佩均道:“佩均,时宁没法在外人面前说话,你能让我们两个单独待一会儿吗?”
史佩均噘起嘴,“那我先回去睡了。”不太开心地进卧室。和玉笙轻轻拍拍时宁的背,轻柔地说:“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时宁抽了抽嘴角,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我……我害了人……”
半夜,被子被悄悄掀开一角,一个人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来。史佩均即刻转身将他搂抱于怀中,亲吻他的耳根和颈项。
和玉笙:“抱歉,弄醒你了?”
“没有你在身边,怎么睡得着?”史佩均闻了闻爱人身上的天然香味,“那个时宁呢?”
“睡下了。”
“他有说具体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