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忠心。
我知道,我在ktv他们,那又怎么样。
忠心的暗卫,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连肃应该就是我救过的一员,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他看出了这点,抬头闭上了眼睛,语气恢复了平静。
“小姐若是不放心,就杀了属下吧。”
他不是以死逼我,而是知道我真的会这么做,我前几天在他身上捅的洞现在还在渗血。
男人脖颈上留下一道很轻的血痕,我收回刀,给他喂了几种控制人的毒药,他问都没问,乖乖吞了下去。
他很听话,我很欣慰。
我给我家狗喂药的时候,那犟种的嘴撬都撬不开。
我给他松开绑,看着他腹肌上被我勒出的红印子,本能的有些蠢蠢欲动。
“属下身体丑陋,恐脏了小姐的眼。”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身上,低声转过身去,有些紧张。
哦,他说的是身上受刑后留下的疤,其实他不知道,这种东西我在我前男友身上也留下过,比他身上的还过分。
我盯着他的背沟还有窄瘦的腰身,更精神了。
忘了说,他衣服被我拖他的时候磨破了,这几天一直是光膀子的状态。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我没管他,自顾自回了屋子吃饭睡觉,当然没有他的份。
翌日他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穿上不知道从哪批发的黑衣,脸上也带上了丑面具。
忽略丑面具,男人一身玄衣,窄腰长腿,气质凌冽,确实很帅。
“多谢小姐。”他单膝跪在地上。
我睥了他一眼,并不接话。
“多谢主人。”他改口很快,很上道。
我默许他做我的贴身暗卫,也没打算跟他玩腻腻乎乎主仆情深的游戏。
他很尽职尽责,山沟沟里没有敌人,他每天要做的就是帮我去城内买烧鸡和栗子糕。暗卫的命贱,你使唤他们,他们就很开心。
只是在第五次看见连肃带着面具出现在我身前时,我终于没忍住。
“你能不能把你那个丑面具扔了。”
“带这个。”
连肃摘下面具,接过我扔给他的银色物件,一时间没弄懂要如何带。
“主人,这是?”
“止咬器。”我意简言赅。
连肃飞快的瞅了我一眼,大概是不理解,这种给狗带的东西,为什么能给人带上。
但他很听话,我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男人长得很好,鼻梁高挺,下巴算尖瘦,银色装饰在他脸上正好合衬。
“主人。”
他看向我,止咬器上的银饰流苏晃了晃,一张俊朗的脸有些紧张。
我心动了一下,宛宛类卿,他只能是宛宛。
好好好,我就爱看这个。
入夜,我把他叫出来,陪我看着窗外雨打芭蕉。
“你今年多大?”我忽然问。
连肃已经能适应我跳跃的脑回路,他低声开口,“回小姐,属下今年二十四。”
二十四好呀,比我大三岁,我不搞年下。
嘈杂夜雨来的急,去的也急,我起身合拢窗户,看着身后快比我高一个头的男人。
“你刺青在哪?给我看看。”
我老爹有个变态的癖好,那就是在家养的暗卫身上都刺上刺青,我以前不理解,后来超越了我老爹。
屋内烛火昏暗,我却看见他耳尖红了一瞬。
“在腰下,主人要看吗?”
在我点头后,他抬手解下衣带,腰身上绑着白色绷带,里面隐隐渗出血色,随着呼吸,八块腹肌崩的紧紧的,一看就很好摸。
连肃背过身去,腰带以下的位置,确实有一点模糊的痕迹。
我走近几步,毫无顾忌的把他裤子往下扒了扒,一个完整的刺青出现在我眼前,确实是我家暗卫。
“好了穿上吧。”
我顺手揉了他屁股一把。
背着身的男人身子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昏暗夜色里,我看不清他什么神情,但是想想也知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不好意思,习惯了哈,你忍一下。”